sp; “温柔乡,英雄冢,再住几天,你怕是就不想走了吧。”
“那可不成,还有一帮兄弟在草原上等着我呢,喝惯了烧刀子,还是觉得这儿的酒太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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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不多,也摆满了一张小桌,盐水河虾、溜鱼片、鸭四件、炖生敲、美人肝……
最后是一大碗老鸭汤。
“喝汤吧,咱们俩也没什么客套的,我就不陪你喝酒了,这两天快喝死我了。”
“你刚才还说这儿的酒太软呢。”
“入口是软绵绵的,一点儿都不带劲,可是后劲儿不小,不知不觉的喝下去不少,一会儿人就晕乎了,跟这个地方的人一样。”
远远近近的丝竹声响起来了,高高低低的小曲儿撒满了秦淮河的河面。
吃饱喝足的两个人迎着清冷的风站在水阁门口,刘俊生抱着付宁的肩膀拍了拍。
“哪次见面都是匆匆忙忙的,下回争取在张家口请你吃饭,炖上一锅羊排骨,温上两斤烧刀子,喝个痛快!”
“两斤烧刀子?!你灌死我得了!最好还能拉上疯子,吃羊肉怎么能少了他?”
“是啊,可不能少了他!这岁数大了,官也升了,反倒觉得没有当初在锡林郭勒当个小连长的时候有意思了!”
付宁叫了辆车回安家,车轱辘碾在青石板路上,带的车身左右轻轻摇晃。
是啊,都大了,都老了,没有年轻时候的意气风发了。
这些年最痛快的日子,还是库伦平叛和赤塔撤侨呢。
那都是一致对外的时候,哪像现在,都是刀锋向里,一个劲儿的内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