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意他快些走。
端景耀一挥衣袖便要离开了。
走过鱼安易身边时,这位占有欲强心眼小的皇帝还压低声音威胁。
“你最好收起来你那些不该有的念头。”
鱼安易面不改色,只说道,
“恭送陛下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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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景耀离开后。
偌大的殿内,只剩温时酌和鱼安易两人。
当然,旁边还站了个“通风报信”的太监。
鱼安易看着温时酌,久久才敢上前,
“哥哥,你为何会在这里?自我走了之后,又发生了什么。”
温时酌见他一副“如丧考妣”的样子,摇了摇头,无奈叹气。
若是让鱼安易知道,自己进宫是因为他的亲生父亲。
鱼安易心里指不定会难过成什么样。
但他也不想隐瞒。
温时酌找不到什么借口解释。
小主,
沉吟片刻,还是决定说实话。
他想拉过鱼安易的手,旁边盯梢的太监咳嗽了声,然后当着两人的面闭上了一只眼睛。
毕竟宫中谁都知道皇帝平日最听皇后的话,如今他还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先讨好皇后,只要不做什么出格的事,皇上定然不会责怪皇后。
到时候他只需要让皇后在陛下床上替自己美言几句。
他小太监就能过上好日子了。
太监这么想着,索性把另一只眼睛也闭上了。
反正有皇后主子护着他,他是不会出事的。
温时酌拉过鱼安易的手,把他拉到自己身边,细细打量,出声,
“瘦了,这些天过得不好吗?”
鱼安易听到这话,压抑的情绪终于控制不住,扑通一声就跪在了温时酌面前,把脸枕在他的膝上,闷闷道。
“哥哥,你还没告诉我,你为何会在宫中?”
旁边的太监听到扑通声,睁眼看了下,就看到这新晋状元郎大鸟依人地靠在皇后的腿上,赶紧又闭上了眼。
要命。
怎么一点都不避人。
温时酌和鱼安易相处了这么长时间,习惯了他偶尔亲昵地动作,没多说什么,只是顺了顺他的发,娓娓道来,
“其实我并不想给你说太多,但想了想,鱼石是你的生父,如今他死了,我还是要将这些事情告诉你。”
“当初你走后,端景耀带着人找上了家门,把断了一只手的鱼石扔在我面前,说鱼石欠了他们许多银两,那是很大一笔数目。”
“鱼石也不知道从哪里得知当初我把你带走收养,就告诉端景耀说父债子偿,让我把你交出来还债。”
“你读了这么多年说,好不容易有了机会参加科考,我没说出你的下落,他便让我还钱,还不上就要跟着他。”
“永安永福也在府上,我不能置他们的安危于不顾,只能答应跟着端景耀,那时我还不知他是太子,进了宫后才得知他的身份。”
......
“至于后来,就成了你如今看到的样子,端景耀继位,他对我也并非没有感情,力排众议,立我为后。”
“他在榜上看见你的名字,便安排我同你见上一面,能再见到你我很高兴,小鱼一直都是个很争气的孩子,我早就同你这么说过。”
【ps:鱼: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端:还有皇后,
鱼:那皇后千岁...(抬头一看)不对!(合着我在心里夸半天是在夸情敌)
温时酌:那你再看看你的前面呢?
鱼:一切的一切都被这个狗皇帝给毁了!!
严:无人在意的角落里我勤奋练功。】
也不能做。
这是皇宫。
他要是动了手,绝对没法子带温时酌全身而退。
到时候两人都会背上弑君的名号。
温时酌摇摇头,安抚地看向鱼安易,轻声,
“小鱼,此事说来话长,你就不要问了,你能连中三元,走到如今这步,是你自己的本事,以后的路还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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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
端景耀听着温时酌同鱼安易讲话,挤出声冷哼,说话也冲了起来。
“什么他自己的本事,若是没你的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