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只能答应跟着端景耀,那时我还不知他是太子,进了宫后才得知他的身份。”
......
“至于后来,就成了你如今看到的样子,端景耀继位,他对我也并非没有感情,力排众议,立我为后。”
“他在榜上看见你的名字,便安排我同你见上一面,能再见到你我很高兴,小鱼一直都是个很争气的孩子,我早就同你这么说过。”
【ps:鱼: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端:还有皇后,
鱼:那皇后千岁...(抬头一看)不对!(合着我在心里夸半天是在夸情敌)
温时酌:那你再看看你的前面呢?
鱼:一切的一切都被这个狗皇帝给毁了!!
严:无人在意的角落里我勤奋练功。】
也不能做。
这是皇宫。
他要是动了手,绝对没法子带温时酌全身而退。
到时候两人都会背上弑君的名号。
温时酌摇摇头,安抚地看向鱼安易,轻声,
“小鱼,此事说来话长,你就不要问了,你能连中三元,走到如今这步,是你自己的本事,以后的路还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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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
端景耀听着温时酌同鱼安易讲话,挤出声冷哼,说话也冲了起来。
“什么他自己的本事,若是没你的话,他早不知道死了多少年了,如今他能中状元,都是你的功劳。”
端景耀还惦记这事呢。
鱼安易闻言,眉头紧锁。
皇帝这反应。
似乎是知道他家中境况。
难不成端景耀调查过他?
可他在没有参与科举前,只是个籍籍无名的平民百姓。
端景耀当初身为太子,又怎会去调查他的身世。
温时酌知道端景耀还在生气。
只觉得头疼。
既不想让自己见鱼安易,为何还要安排这次会面?
如今他见了鱼安易,还没说几句话,端景耀就在旁边阴阳。
没有半分皇帝的气度。
温时酌被夹在两人中间,怎么说都是错。
于是便道,
“陛下政务繁忙,若是没什么事的话,能否先行离开,留我同状元郎说些什么叙旧。”
温时酌起了把端景耀赶走的心思。
皇帝兀地转头看他,似乎难以相信温时酌竟然想赶他走。
但温时酌觉得自己和鱼安易许久未见,有些事还是要说明白的。
那就只能想方设法把端景耀赶走了。
他靠着端景耀坐,借由宽大袖子的遮挡,勾了勾皇帝的小指,哄人的意味明显。
端景耀感受到自己指尖传来丝丝缕缕的痒意,知道温时酌是在和他讨商量,偏头轻声,
“想赶朕走的话,就拿出可以说动我的筹码。”
这狗皇帝又在这里作妖。
给你两巴掌要不要?
温时酌心底抱怨,面上却摆出了副为难的神情,良久才咬唇道,
“好,你先走吧,到时候想讨什么等回寝宫再说。”
温时酌这话就是变相给了端景耀次“为非作歹”的权利。
端景耀虽不满他是为了鱼安易才妥协,但这么些日子,他都依温时酌来,这样的机会也难得。
思来想去,端景耀还是臣服于“筹码”下了。
起身打算离开,临走前只交代了句,
“我留下了个太监盯着你呢,你们两个若敢做什么出格的事,我只会砍了他的脑袋,然后在*死你。”
鱼安易站在下面,只能看见两人凑近在说些什么,垂在身侧的手攥紧。
恨不得自己能冲上去把端景耀从温时酌身边拉开。
可这些都只能止步于想想而已。
他做不了任何事情。
那种如影随形的无力再度缠上了鱼安易。
他本以为参与了科考,谋了个一官半职后,他就可以站在温时酌身边,等日后升官发财,就可以说出自己心中隐秘而不可说的想法。
只是如今的所有事,都已经超出了鱼安易可想象的范围。
“我知道了,你快些走吧。”
温时酌懒得搭理端景耀这些是不是崩出来的荤话,轻轻推搡了他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