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会知道这些事。
“都说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叶向晚想起倭寇的行径,牙根都恨的直发痒,狠拍了下贾琏的大腿:“要我说,就该训练出咱们大周的海军,将那些倭寇、海盗全都杀了!看他们可还敢在我们大周猖狂!”
贾琏捂着大腿呲牙咧嘴:“你说得倒是好,可哪样不要钱?你倒是轻点儿,我这是腿!肉!不是你那石头桌子!哪儿经得起你这样拍?”
没被拍折都是自己幸运!
叶向晚见他这般,忙伸手给他揉着:“怎么样?没给你拍坏吧?”
这要是拍坏了,他还真得负责他一辈子了。
贾琏松开手,看着叶向晚修长有力的手指揉捏着自己的大腿肉,嘴角轻轻扬起,“没事,经过晚哥儿你的按摩,我已经好多了。”
只是揉着揉着,叶向晚就觉得有些不对劲儿。看着贾琏的变化,他恨不得抬手就拍下去。
贾琏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双腿快速并拢,干笑着:“晚哥儿,我忽然觉得已经好了,不用按了。”
“是吗?”叶向晚瞪着他,“我瞧你这两日内火旺盛,该吃些败火的才是。”
贾琏干脆破罐子破摔,“我正值青春年少,自然精力旺盛。心上人在眼前,还温温柔柔的给我按腿,我怎么把持得住?”
叶向晚轻咳一声,转移了话题:“难道皇上就不想将倭寇赶回他们的老家?将那些海盗清理干净?”
贾琏也顺着他的话说:“怎么不想,只是皇上也是有心无力。只能先将周边的都打服,再去解决倭寇。或者是有足够的银子,支撑着朝廷可以训练出强大的海军。只是海军不好训练,也不是说训练就能训练出的。什么事都要循序渐进不是。”
“说得也是。”叶向晚点头,有些事真的是急不来,况且这事也不是一蹴而就的。
第二天用过早膳,叶向晚就坐上马车送乔翔坐船去姑苏。
“到了姑苏就给我来封平安信。要是有人欺负你,你就报我的名字,但也不能坏了我的名声,知道吗?”叶向晚殷殷叮嘱着。
乔翔一一答应下来,“是,我知道了,一定不会坏了侯爷的名声。”
他带着同行的两人上了船,“侯爷,您多保重,我走了。”
叶向晚对着他挥手,“你们都要注意安全,有什么事就及时给我传信。”
他们三人点头应下。
船只开始驶离岸边码头,缓缓远离。直到船只看不太清,叶向晚才坐上马车回了侯府。
人多力量大,所以在招收了许多青壮年男子干活的情况下,不过半个月,造纸作坊很快就建造好了。因为只是一个作坊,所以也不用建造的太复杂。所以速度就加快了许多。
而且就连造纸所用的工具,童回也都准备完成。
这个时候,叶向晚才将第一版的造纸方子给了童回。童回毕竟是干活的老师傅了,一眼就看出这张方子有不妥之处。
“侯爷,用这个方子造出的纸只怕不是很好。”
叶向晚叹道:“行不行先造出来看看再说,如今我也不过是得到这么一张方子,能不能成我还不知呢。若是不行,咱们再改进。”
上司都这样说了,童回自然不会反对。于是这座建造坊就开始招工,开始动起来。
不过就是皇帝答应的那些护卫还没有到,叶向晚不觉嘀咕出声,被贾琏听见,不由无奈笑道:“皇上下达命令,到命令传下去,再到那些士兵接到命令赶过来,这么点儿时间定然是过不来的。先招些人凑合用用,等人到了再说。”
“也是。”叶向晚也没有办法,总不能让那些人飞过来,“族学的事情怎么样了?”
贾琏道:“这件事已经交给了珍大哥,等休沐时再去看看就是。倒是薛蟠······”
他提起这个薛蟠就皱起了眉头,自他入了族学,学堂里乱子就变本加厉。
“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叶向晚伸了个懒腰往屋里走,“总不能为了他这么个亲戚不顾家族子弟的未来。虽然我这话有些严重,但理儿是这么个理儿,你自己看着办吧。”
贾琏颔首,“我知道,已经约了人见一面。”
眼看着时间不早,贾琏就出了门去回客居见薛蟠。
薛蟠一开始还挺高兴,毕竟这还是贾琏第一次请他吃酒。
但当他听明白贾琏的意思时,心中就有些不高兴,阴阳怪气道:“到底是做了大官儿,便看不上我们这些穷亲戚。”
贾琏叹道:“薛兄弟说话何必这般恶心?你若是真切读书,那我贾家族学自然是一万个欢迎。但自你入了学堂,倒是引得那些少年郎将心思都放在如何向你争宠一事上,将学堂弄得一团乱遭。左右薛兄弟也不喜读书,何不去别处耍?也省得两家生了嫌隙。”
薛蟠端起桌子上的酒杯仰脖将酒液饮尽,“既然琏二哥都这样说了,我再舔着脸去贾家族学,倒显得我薛蟠不知事,不去便不去了。酒喝了,事儿我也应了,琏二哥,弟弟我就先告辞了。”
说完将酒杯放到桌子上,还对着贾琏拱了拱手才起身就出了雅间。
贾琏看着桌子上的菜,慢悠悠将自己酒杯里的酒喝光。半晌儿,忽然笑了起来,语气里满是嘲讽的意味。
回去之后,贾琏和叶向晚说了饭桌上发生的事。
叶向晚就道:“勋贵大富之家,年轻子弟,多出纨绔。所以常说富不过三代。都是被富贵迷花了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