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就是来替温枝意出气的。特么的,温枝意这贱人真他妈难缠,前有她爸把他逼出国,后有姘头替她报仇。
他可不敢承认,也不能承认。
“没有”
“没有?”陆承钧笑了,笑得特别无奈,像是听见笑话,他微微倾身,露出一张冷俊帅气的脸:“我说有,你说没有,看来你是想把我当傻子耍了。”
“不是,我没这个意思。”于邵飞后脊发凉,他后悔了,早知道就在东京继续苟着。
理智告诉他现在最好拔腿就跑,可有这个心没这个机会,退无可退的于邵飞被身后保镖用力一推,直接跪趴在陆承钧面前。
陆承钧抓着他的头发拎着就对着于邵飞的脸砸了一拳下去。
于邵飞趴在茶几下,人中一凉,鼻血流了下来,他有些气,下意识抓起水晶烟灰缸想要反击。
陆承钧眼疾手快抓起一旁的红酒直接往他手臂上砸下去。
玻璃渣四溅,幽暗中,分不清是红酒还是血。
于邵飞疼得哇哇叫:“大哥,我错了。我再也不找温枝意的麻烦了。”
陆承钧扔掉只剩半截的酒瓶,拎着于邵飞的后领往外拖。这家会所是傅盛的地盘,门内门外都是陆承钧的人,他有恃无恐,冷眼如冰。
于邵飞疼得晕乎乎,偏偏陆承钧还揪着他的头发,他眼里全是恐惧,因为头皮巨疼,脸上表情无比狰狞。
陆承钧睨着他,嗤笑道:“就这狗胆,你还想找她的麻烦,我看你是活的太舒服了。”
于邵飞企图挣扎:“大哥,我爸是于天耀。”
陆承钧很羞辱的伸手拍打他的脸,啪啪啪,一声比一声脆:“今天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罩不住你。”
一边拍还一边警告:“记住了,下次再碰见温枝意给我躲远点,要是被我知道你敢在背后说她一句难听的话,我还会找你喝酒。”
于邵飞的脸几下就被打麻了,比起**的疼痛,自尊心受损更是无法言喻,他从小含着金钥匙长大,哪里受过这种窝囊,此时此刻,他想杀了陆承钧的心都有了。
奈何他现在寡不敌众只能忍。
下一秒,陆承钧抓着于邵飞的头往地上撞,目光如刃:“收起你不服气的眼神,老子有的是手段收拾你。”
直到地上的人疼到翻不了身,陆承钧才收起戾气,谢敬阳给他递上湿纸巾消毒。
陆承钧擦干净手,一个眼神也没再给地上的人:“送去医院,给他医疗费。”
他话音落下,就有保镖把人拖了出去,紧接着又有保镖带着拖把快速打扫现场。
傅盛亲自出去安排善后。
谢敬阳给陆承钧递了根烟:“好久没看你生这么大的气了。”
陆承钧没接,他倒了杯酒,一口闷。
谢敬阳道:“你对温枝意是认真的?”
陆承钧现在听不得‘认真’这两个字,一想到自己对她认真,而她只想玩弄他,他就一肚子火气。
谢敬阳并不知这里面的内情,他见陆承钧神色不好,他好心相劝:“既然放不下那就好好跟她谈呗,她家世虽比不上你家,但也算出身不错了,你们也没有家世背景的苦恼。我看她也挺喜欢你的,你主动点追人家,不就解决了。别拉不下面子,温枝意那人玩得起,开得起玩笑,不是那些苦了吧唧的难缠女人。”
陆承钧脸色黑了又红,红了又黑,面无表情的道:“呵,她何止玩得起。”
他这话一出,谢敬阳品出点意味来了,他不确定的问:“她玩得起是什么意思?”
陆承钧没说话,心里还有气,一时间没搂住话。
谢敬阳超级敏锐,马上get到重点,挑眉道::“你该不会到现在还没跟她说你的家世背景吧?”
“她不知道你的身份,估计还以为你只是个普通人,你又气她玩得起”
谢敬阳默默的打量着陆承钧,几秒过后,他试探性的说:“该不会是她只想跟你玩,不想跟你好好谈吧~”
陆承钧默不作声,胸腔深吸一口气,谢敬阳一语击中。
谢敬阳哭笑不得:“这事还真是温枝意能干得出来的。”
陆承钧立刻抓住重点:“她以前经常包养男人玩?”
谢敬阳挑眉,声音拔高了几分:“她要包养你?”
陆承钧眼皮一掀,一晚上的怒气在这一刻被点破。
谢敬阳及时给他刹车:“你先等下再发火,先听我给你分析分析,是不是她说要跟你玩一玩,你接受不了,跟她闹掰了?你自己又气得半死,放又放不下,又拉不下脸陪她胡闹?”
陆承钧
忍无可忍:“她简直是无法无天,到底是谁教她这些乱七八糟的。”
谢敬阳笑着道:“其实,你要说是谁,我应该能猜出是谁。”
陆承钧看着他。
谢敬阳道:“估计是跟她姐学的。她姐当初在国外留学时,据说就是包了个男人,生了个孩子。”
陆承钧脸色难看极了,仿佛那个被始乱终弃的人是他。
谢敬阳道:“你这情况可比她姐那对象好多了。你想想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