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该清楚,我们自会根据你说的作出合理判断。”
吴少笑了一下:“嘿嘿,你确定只有你们二人?好吧,好吧,我说就是。”
听到这里,容飞心中一怔:听他的意思,莫非这小子知道自己在偷听?可是似乎不能啊?他事先早早隐藏在这里,若是没人告诉那姓鲁的,他应该绝计想不到旁边的浅洞里还藏着人的。
只听洞内吴少言道:“真实情况是,有人要袭击教主。”
平平淡淡一句话,却让范开、法定,包括洞外的容护教大惊失色。
袭击教主的事,他们并非没有考虑过,但绝对不相信真的会有这样的事发生。要知道,神山神教的每一任教主,那都是道行高深之辈,不但功法修炼登峰造极,更擅长于用毒,身边更有诸多护卫,寻常修道者不要说袭击教主,便是想接近教主都无可能。
更不可能袭击教主的是,神山圣教虽然庞大,教主却并无多少权势,因为这个门派只是为了研究洞窟岩画为终极目的,而不是争权夺势的门派,神山周围教民虽然也有十数万之众,但大多属于自愿供奉神教,并无人逼迫,没有敌仇的神教也很难让有野心的人产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