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因为心向君上,所以不能让君上犯错!兵符休想我交出来!”
“好啊你!你……你果真是有谋反之心!”荒国君王气得直拍王座扶手。
沐承凛然道:“天地可鉴!我若有谋反之心,全家不得好死!君上,难道你还不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吗?这些奸佞之贼在故意挑拨你我君臣关系,难道你看不出来?”
荒国君王咆哮道:“你到现在还想着教训孤!你太狂妄了!快交出兵符!否则别怪孤不客气!”
“君上!”沐承红着眼眶,咬牙道,“请恕我不能从命!我还要奔赴西境边关,待到局势稳定,我再回来向你请罪,到时候任凭处置!”
说完他转身就要离开。
哗啦——
十几个禁卫兵突然现身,将他包围。
“把这个忤逆君上的叛徒,拿下!”山羊胡丞相大喊一声。
禁卫兵手持长矛袭来。
沐承只能被迫应战。
几个回合下来,禁卫兵虽没能将他拿下,他却也负了伤。
山羊胡丞相暗暗心惊,没想到这大将军长途赶路精疲力竭,还在外头暴晒了一个时辰,竟然依旧这般勇猛。
“反了!真是反了!”荒国君王气得跳脚,“沐承啊沐承!孤本来是真的不相信你敢谋逆!一心想让你还乡养老,得个善终,你……你却一再违抗孤的命令!”
沐承把刚刚打斗中抢来的长矛折断,随手一扔,擦了擦淌血的脸颊,“若不能保大荒百姓安危,我要那善终又有何用!”
“你……”荒国君王捂住了胸口。
山羊胡丞相骂道:“狗屁的百姓!百姓算什么东西?没有咱们大荒君上,哪来的大荒百姓?你竟然把百姓看得比君上还重!你该死!”
“若无百姓,何来大荒,又何来大荒君王!”沐承大声驳斥,“你满嘴谬论蛊惑君心!该死的是你!”
山羊胡丞相扭头对君上说:“君上您看,我没说错吧,他真的没救了,您还犹豫什么呢?”
荒国君王目露凶狠之色,“沐承逆贼,你要是敢不交出兵符束手就擒,孤现在就叫人把你妻儿老小从大牢里提出来送去刑场,全部砍头!”
“什么?!”沐承大惊失色,“君上你……你竟然把我全家都……都……”
山羊胡丞相目露得意笑容,“还好君上英明,料到你轻易不会就范,便在你回来之前已做好了万全准备,唉……沐承啊沐承,你说你何必呢?要是刚刚你老老实实交出兵符辞官离开,又怎会累及家人?”
“君上……”沐承还是有些难以相信,“你真的把我家里人……”
“再废话,孤就传令了!”荒国君王满脸不耐烦。
沐承呆滞许久,整个人一下子仿佛被抽干了力气,悲愤又绝望地双膝跪地,“君上……若我交出兵符……你可否给我家人留一条生路……”
“好说好说,”荒国君王满口答应,“孤并不想滥杀无辜,这都是没办法嘛。”
沐承后槽牙咬出了血,艰难地从怀中取出了能调动大荒所有兵马的大将军兵符,低下头,双手高举。
山羊胡丞相亮眼冒光,急忙走过去拿了兵符,一路小跑到了王座边,“君上您看,可有问题?”
荒国君王一招手,让旁边的太监取出早就准备好的另一半兵符,拿出来核验了一番。
两半大将军兵符严丝合缝,没有异常。
荒国君王点点头,抬手把一半兵符丢向方说了用作取代沐承的那两人,“从今往后,大荒兵权由你们两人掌管。”
“多谢君上!”二人喜不自胜,联手捧着兵符,笑得嘴角咧到了耳朵根。
山羊胡丞相接着命禁卫军把沐承五花大绑。
沐承顾及家人生死,并未做任何反抗。
山羊胡丞相这下彻底放心了,大手一挥,“把逆贼连同其家人,即刻押往刑场,斩首示众!”
沐承瞬间五雷轰顶,“君上!你不是答应我,放我家人一条生路吗?!”
荒国君王冷笑,“孤答应了吗?孤只说不想滥杀无辜!可你是逆贼,你家人也都是逆贼,一点都不无辜,当然得杀了!”
“你……”沐承呕出一口鲜血,差点晕过去,“我这一生,从未有过谋逆之心,也未做过任何谋逆之举,更何况我的家人……君上,你有何证据啊……”
荒国君王没有吱声。
证据这种东西,他确实没有,只是听了以丞相为首的几位新任大臣的建议罢了。
况且从今天沐承的表现来看,不除掉他,确实会危及自己的地位。
还是丞相他们好,知道怎么尊重君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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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拥兵自重,忤逆君上,便是证据,连你都这样了,你的家人能好到哪去?”山羊胡丞相摆了摆手,“别耽误时间,速去砍了。”
“君上……君上!”在沐承绝望的叫喊声中,禁卫兵把他拖出了大殿。
山羊胡丞相满脸阿谀笑容,“君上,今日您太辛苦了,快些回后宫去歇息吧……臣给您安排了几个绝色女子,在等着您呢。”
闻言,荒国君王眼里冒光,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