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鞘的利剑,调转方向,向着喊杀声最为激烈的西侧战场反扑过去。
此刻的西门战场,杨安正与陈宽战在一处。
陈宽手持一杆长槊,招式大开大合,力沉势猛。他本以为凭借自己的武艺和经验,拿下这个看起来不过弱冠之年的南军小将不成问题。
然而,仅仅交手四五个回合,陈宽便惊出了一身冷汗。
杨安的短戟在他手中,灵动异常,攻守兼备。戟刃时而格挡,时而突刺,时而横削,角度刁钻,速度极快。
更让陈宽心惊的是,对方的力道竟也不弱,每一次兵刃碰撞,都震得他虎口发麻。
这哪里像个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分明是个经验老到的沙场宿将!
又是一次短兵相接,杨安瞅准陈宽旧力已尽,新力未生之际,短戟猛地一个下劈,直取陈宽中路。
陈宽大骇,急忙横槊格挡,却被杨安虚晃一招,戟尖陡然上挑,掠向他的咽喉!
陈宽只觉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脑门,急忙狼狈后仰,险之又险地避过了这致命一击,脸颊上却被戟风带出了一道血痕。
“竖子敢尔!”陈宽又惊又怒,连退数步,才稳住身形,看向杨安的眼神中,再无半分轻视,只剩下浓浓的忌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