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赵怀礼还没有吐口,但不代表他能一直不吐口。
不是付宁小看他,这些年经过的这些事儿,都能表明他是个嘴上仁义道德,但实际上很自私的人。
小主,
搞不好明天就能把他知道的地方都秃噜出来,所以得想办法了。
油渣的香气随着冬天的冷风往鼻子里钻,付宁让老板又给多加了一勺麻酱,一会儿的工夫就吃得干干净净。
从摊子上起来,他也没有回连家,而是直奔虎坊桥。
他想给组织示警,但他不知道上哪儿去找人,总不能满大街嚷嚷吧?
要说干这个台面以下的事儿,还真得找专业的人。
现在可着北平城,他也就能找着这么一个---韩铄。
把他从罗二爷家里叫出来,付宁在他耳朵边儿上说了几句话。
韩铄瞪着大眼看着他,觑了觑左右无人,小声儿说:“您跟他们有关系?”
“有关系我还找你?!”
“三叔,这个碰了就是大麻烦啊!”
“那个张君当初跟我一个牢房蹲过,是个好人。”
看着韩铄还是低头不语,付宁又说了一句,“今儿这事儿,是三叔找侄子帮忙,不是实业部的付宁找军政部的韩铄帮忙,行不行?”
听他这么一说,韩铄右手握拳砸了左手心一下,“您想干什么?”
“给那帮人传个话儿,赵怀礼叛变,张君被捕,联络点暴露。”
“就这个?”
“就这个!如果你能摸出来张君关在哪儿,就更好了!”
“您等我两天。”
韩铄去摸情况了,他还没有回音,阜成门可是有送信儿来的了。
“他有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