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 这俩人叫完都有些傻眼,互相惊疑不定的看了一眼。
琳达在大衣里头就穿了件薄薄的旗袍,领口还有些扯开了。
“琳达,这是怎么的了?这么狼狈?”
韩铄还没出声儿,琳达蹦过去一指他,“舅舅,他欺男霸女!”
啥玩意儿?!
付宁再看韩铄,孩子脖子都红了,“你胡说八道!我是救你!不领情就算了,还冤枉人!”
琳达是跟着他们学校的剧社到北平做交流表演的,在校门外搭台子公演,演的是自己编的话剧。
她表演时穿得薄了一点,有个路过看戏的老头儿非得要上台抱抱她,还要拉着她回家唱堂会。
学校的人怎么也拦不住。
韩铄是恰好路过,不知怎么的头脑一热就冲上去了。
他这两年大部分时间都跟着罗旭,黄琛在平津一带的事务他也有参与,所以军警两界都有几个熟人。
当时有人就拽住他了,说那个老爷子的儿子是驻北平的一个团长,这个闲事儿最好别管。
韩铄灵机一动,说琳达是一个在逃的要犯,不是他要管闲事,是得保护老爷子的安全。
正说着呢,琳达急了,顺手就把枪掏出来了,这么多年她用的还是那把M1918。
一看见枪,在场的人都愣住了。
韩铄趁机上去一把把琳达薅过来,掐着胳膊就给带走了,说是回去审审。
付宁听完了,用手指头戳了戳琳达的脑袋,“丫头,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