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总比他个狗皮膏药老贴着强!”
还有一句话,他没说。
谁知道再过几年这地方是什么光景,这地还不一定卖得出去了!
他们的动静闹得挺大,村里有人悄悄来问付宁,他到了南边是不是还像在这儿似的,有这么个地方要种。
得到了付宁的肯定答案,有人就悄悄准备起来了。
等到了走的那天,两挂大车都是满满的,后头还跟着好几家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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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赵青山没放在心上,都是村里的几户外姓人家,地不多还都在山坡上,他头一拨就买了,让他们成了租地种的佃农。
但是大力一家子一出现,他的脸色可就不好看了。
大力是姓赵的,得认他这个族长的,怎么敢就这么跟着别人跑了呢?
“叔,不是我要跑,实在是日子不好过!”大力把背上的包袱往上颠了颠。
“我们家上次过土匪的时候房子都没了,粮食也抢走了,为了口饭,把地都典给你了,我们租了三亩地,得交六成的租子,吃不饱啊!”
又指了指付宁他们的大车,“我可不是要跟着他们走,就是搭个伴儿,去宣化那边看看能不能打打短工什么的。”
他咬死了就是搭车,赵青山也拿他没辙,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大堆人越走越远。
等出了山沟,路边儿还有两个背着包袱的年轻人在等着,是三虎家的大儿子和锁柱家的二儿子。
他们都是替家里人打前站的。
这么一大群人浩浩荡荡的进了拾福峪,把在家的人都惊出来了,以为拾福峪要被攻陷了。
老太监拄着根棍子站在半山腰看着他们,“付三爷要拉杆子?”
付宁指挥着人卸车,回头说了一句,“我就是了了因果。”
等人都安顿好了,他收到了北平的电报。
“上缴银元和银器?市面上不许白银流通?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