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桂平摸了摸鼻子,跟在场的人说:“你们琢磨着,我得带他们回去见见我爹,自打晚晚的信到了,老爷子磨叨快俩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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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嘱咐晚晚和周博宇,千万别说漏了嘴,就跟着富海说,是正经做生意的就行,别再把老头儿吓着。
“你们去吧,晚上上我那儿吃饭,家里还有好酒呢。”连安趁着桂平没把人带走,赶紧定了晚上的安排。
桂平带着小的走了,连安带着两个老的走了。
“你觉得怎么样?”付宁悄悄问付闯。
“功夫能练出来,至少是个肯吃苦、能坚持的人。”
连安听着了,也凑过来发表意见,“人还挺机灵,察言观色还可以,知道你们担心的点,也敢说话。”
“他将来想当草鞋,这是基础的。”
“草鞋是啥?”
“是个俗称,他们堂口里没有这个职位和编制,大概就是走联络的,外面明的、暗的这些线都能串起来,在外头行走吃得开的人。”
“晚晚怎么找了这么个不安分的呢?”付宁这眉头自打刚才就没松开过。
这回换付闯开解他了,“致公堂也可以了,在美国势力挺大的,那个地方,中国人不抱团儿活不下去。
他一个礼堂的小老么,还算是安全。”
连安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拍着他肩膀说:“放心吧,我那儿酒有的是,晚上先喝一场儿,看看酒品。
过两天旭大爷和小吴就回来了,让那小子等着接招儿吧!”
他们到了连家没一会儿,桂平就带着人过来了。
不过桂平脸色有些发青,后面跟着有些拘谨的周博宇,还有一脸无可奈何的付晚晚。
这又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