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走烂了多少双鞋,他们才到潼关,一坐上火车付闯才松了半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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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齐整整的屯子就剩下这六个种子了,我把他们都带回来,也算是对得起老兄弟们了。”
付闯说着说着眼圈儿又红了。
连安也觉得自己今天眼眶子有点儿浅,动不动的鼻子就发酸。
“行了,回来了就好!不说别的,都先好好儿歇几天,咱们再说后边儿的事儿。”
连家挤不下这么多人,肖远安带着那些孩子住到隔壁去了。
女孩儿跟二香住,男孩儿就住他师父原来住的那间房。
安顿好了他们,又忙不迭的回来给付闯把了把脉。
付闯这一趟可是累狠了,肋骨都一条一条的支楞出来了,身上的皮也是松垮垮的。
肖远安给他开了温补的药方子,说是得先喝上一阵子,等着入冬了再调方子,怎么也得到明年开春,才敢说元气有些补回来了。
付宁也不回拾福峪了,这个时候玉米都该收了,他回去也没什么可干的,还不如留在北平盯着付闯喝药呢。
等大家高高兴兴的过了一个人最齐的中秋节之后,一封大洋彼岸的信放在了付宁的书桌上。
一看信封上的字就是安晨曦的,付宁捏了捏信封,心里嘀咕着:怎么这么厚?什么事儿要写这么多啊?
刚把信纸掏出来,一张照片“啪嗒”一声掉在书桌上。
付宁低头一看,照片上一男一女笑得很是灿烂。
“我靠!”他脱口就是一句感叹。
付闯坐在边儿上,好奇的伸过脑袋来也盯了一眼。
“我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