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那个放着紫河车的地窖被肖远安塞进去不少的柴火,一把火烧干净了。
不仅地窖里的东西烧了,还把院子烧塌了。
小主,
随着“轰隆、轰隆”的声音,院子里塌了个大坑,连那破草房子都跟着颤了三颤,好悬没站住。
“走吧,下次过来再说。”连安招呼大家回家。
苗义问了一句:“那要是这些日子来了人,会不会报官啊?”
“爱报就报去呗,咱们也没干什么!”他哥哥把行李捆了捆,又背在了背上。
“我做个记号儿吧。”二香说着,捡起一根炭条,在墙上写写画画。
一个月牙儿,一个“报”字,跃然在墙面上。
付宁看着这记号儿,拍了拍脑袋,转身跟二香说:“哈哈,原来你就是那个抱月神偷儿啊!”
一起去过五台山的人,也都想起那茶棚里的对话了,都是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唯有二香一头雾水,“抱月?抱什么月?”
“你不知道吗?”
肖远安把他们听来的故事跟她一说,这姑娘立马就急了。
“谁说我是偷儿了?!我可没偷!这个记号儿就是记着我从谁家借了东西,等我打着了猎物,卖了钱都还上了!”
还上这茬儿可没人说,到处传说的都是有神偷儿。
付宁走到记号儿边儿上,笑着问她:“那你写个报字儿是什么意思啊?”
“仇不会写了。”
好质朴的答案!
付宁伸手抹了把脸,忘了,这姑娘就会这两个字,还是自己教的呢。
“那这月牙儿呢?”
“那不是月牙儿!那是个老玉米!”
啥?!
这是老玉米?!
付宁趴在那儿看了半天,也没看出玉米的轮廓来,这是什么灵魂画手啊?!
他们行李不多,很快就收拾好了。
连安他们领着头儿往山坡后头走,马都圈在那儿呢。
二香站在院子门口,紧紧揪着衣角,看着他们越走越远。
肖远安走出去了半天,发现少了个人,回头儿看见二香还傻站着,伸手招呼她。
“二香,走啊,回家过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