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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肖远安给他们炮制的药银,平时极为白亮,但是遇到特定的药物就会变黑。
比如乌头、马钱子、曼陀罗之类的。
他接过那碗疙瘩汤的时候,氤氲的水蒸气里,戒指变了颜色。
虽然灯光昏暗,但他还是看见了,就在桌子底下使劲踢了那兄弟两个一下,又用眼神指了指那碗汤。
所以那下了药的疙瘩汤,他们是一口没喝,不过是做做样子,筷子敲得碗边儿当当响。
那老头儿问了一句话,也没得到答案,又把眼一闭,不理人了。
付宁坐在椅子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们,“说说吧,石佛峪是个什么事儿?”
老头儿没反应,二香先动了。
她站到门边儿上,指着自己的刀和弓箭说:“先生,我出去看看,找个能埋人的地方,那大个子老这么扔着也不是事儿。”
见付宁点了头,她才拿起自己的武器退出房门。
“二香,看看附近还有没有人。”
“哎。”只听见人干脆的答应了一声儿,声音已经到了院子里。
行,在外头漂了两年,这姑娘已经是很知道些进退了。
付宁把目光收回来,弯下腰对老头儿说:“说说吧,机会难得啊。”
半天没有人回应,付宁抬头看了一眼。
“啪、啪”两声枪响从屋子里传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