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铠甲已经污秽不堪,血水结成冰趴在铠甲上,更是增添一种肃杀之气。
“可曾负伤?”张牧一边问一边掸了掸吴大彪肩膀上尘土。
“沐国公,末将…………末将不曾负伤。”
“拿酒精来。”张牧一边说一边拉起吴大彪胳膊。
“都被人家砍成这样了,还没负伤?等下有点疼,忍着点。”张牧一边说一边用酒精给吴大彪消毒,然后亲自用针线给吴大彪缝合伤口。
“沐国公,这算什么伤?就是蚊子咬了一口。”看到张牧不搭理自己,专心缝合伤口,吴大彪很是忐忑。
“沐国公,我……………末将……………”
“水平不行,伤口缝合的不太美观,你体谅一二。”在吴大彪忐忑不安中,张牧将伤口缝合完毕。
终于,在张牧无声的威压下,吴大彪心理防线崩塌。
“沐国公,好好的房子,拆了挺可惜的。末将以为高丽人不会这么快就攻城,至少不会一上来就玩命。末将一开始觉得凭借城中的弓箭,至少能抵挡高丽人两轮攻击。可末将无论如何也没想到,高丽人竟然没有主攻次攻,一上来就全军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