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将建议道。
萧誉点头:“好!就在麻溪设伏,让他们有来无回!”
当萧方等的军队行至麻溪时,突然杀声四起。
萧誉的伏兵从山林中冲出,箭如雨下。
“保护世子!”
亲兵大喊着围住萧方等。
萧方等挥剑奋战,但寡不敌众。
最终,他倒在血泊中,再也没能站起来。
萧方矩见势不妙,调转马头就跑。
身后追兵紧追不舍,他拼命抽打马匹,终于甩开追兵。
“快、快回江陵!”
他脸色惨白,对幸存的随从喊道。
这一战,萧绎不仅损兵折将,还搭上了长子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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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萧方矩狼狈逃回,总算捡回一条命。
萧绎听闻儿子方等战死的消息,脸上竟没有一丝悲伤。
这是为何?
原来,方等的生母徐妃与萧绎早已形同陌路。
萧绎瞎了一只眼,徐妃便故意只画半张脸的妆,在房里等他。
萧绎一进门,见她这副模样,立刻明白她在嘲笑自己。
他勃然大怒,摔门而去,从此再不肯踏入徐妃的寝宫。
徐妃性情狠毒,又耐不住寂寞。
府中不得宠的姬妾,她偶尔还假意亲近,可一旦发现谁怀了身孕,便亲手将其杀害。
平日里,她常去寺庙烧香,表面是礼佛,实则另有所图。
荆州瑶光寺里有个叫智远的道士,生得高大俊朗。
徐妃一见倾心,竟暗中与他私通。
后来,她又瞧上了绎的幕僚暨季江。
“季江公子,我家娘娘请您一叙。”
心腹婢女低声传话。
暨季江本不敢造次,但见婢女神色暧昧,心中已猜出几分。
他犹豫片刻,终究抵不住诱惑,跟着进了内室。
徐妃斜倚在榻上,眼波流转:“听闻公子才学过人,今日一见,果然不凡。”
暨季江心跳如鼓,勉强笑道:“娘娘谬赞了。”
徐妃轻笑,指尖轻轻划过他的衣袖:“何必拘礼?
这深宫寂寞,不如……”
自此,二人时常幽会。
一对露水夫妻,竟比正经夫妻还要亲密无间。
季江曾感叹道:“柏直这条老狗,年纪虽大还能打猎;
萧溧阳的马,老了照样矫健;
徐娘半老,却依然多情。”
这话说得实在,徐妃得了季江后,起初两人如胶似漆,整日里你侬我侬,连智远道人那段旧情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季郎,你比那道士强多了。”
徐妃倚在季江怀里,指尖在他胸口画着圈。
季江笑着捏她的脸:“娘娘如今眼里只有我,倒叫那道士好生伤心。”
可惜好景不长。
一日宴会上,徐妃见到了僚佐贺徽。
这贺徽生得唇红齿白,比季江还要俊俏三分。
徐妃的眼睛顿时就挪不开了。
回宫后,她辗转难眠,对贴身侍女说:“你去告诉贺大人,就说本宫有要事相商。”
侍女面露难色:“娘娘,这...怕是不妥吧?”
“让你去就去!”
徐妃柳眉倒竖,“本宫的事还轮不到你多嘴!”
谁知贺徽是个明白人,几次三番都婉言谢绝。
徐妃恼羞成怒,又想出新花样。
这日她特意去普贤尼寺上香,派人传话给贺徽:“贺大人若不来,本宫就在寺里长跪不起!”
贺徽无奈,只得前往。
刚进禅院,就被两个侍女引到僻静厢房。
推门一看,徐妃早已卸去华服,只着轻纱薄裙,笑吟吟地望着他。
“娘娘这是...”
贺徽话未说完,就被徐妃拉入怀中。
“贺郎何必装糊涂?”
徐妃在他耳边轻语,“今日难得清净,不如...”
云雨过后,徐妃意犹未尽,取来白角枕,提笔写下一首艳诗。
贺徽看后脸色大变:“娘娘,这...这要是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