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的呼吸：既守住了疆界，又没隔断联系。"他摸着盾面上流动的碎片，突然想起谢无咎的话，"所谓'界域'，不是'你的'和'我的'，是'我们共用的'。"
他的战气盾边缘，新添了圈流动的纹路，是从界域墙上拓下来的"呼吸纹"。每次使用战气时，纹路都会跟着扩张收缩，像在和空间同步呼吸。有次姜暖的星核发烫，盾面上的纹路突然亮起，映出镜像空间的狐尾女子正在熬药，"她的药罐里，放了归墟的六和草"——原来这呼吸的墙，早已悄悄把两界的气息，织成了同一张网。
药香调和的气息：跨域生长的"桥"
苏玉瑾的药圃里，有株"跨域草"长得格外奇怪：根在归墟的土里，汲取着六和草的养分；茎却穿过空间的缝隙，伸进了镜像空间的焰花丛；开出的花一半是六和草的淡紫，一半是焰花的火红，花心的蜜，既有归墟的清甜，又有镜像空间的微辣。用这花酿成的蜜，能同时治愈归墟的"寒症"和镜像空间的"燥疾"，是两界都没有的奇药。
"空间的第三重奥秘，是'气息'比任何通道都管用。"他用玉簪挑起朵跨域花，花瓣上的露珠突然分裂成两颗，一颗落在归墟的土里，长出六和草；一颗飘进镜像空间的焰花丛，开出焰花，"药香是最细的线，能顺着空间的缝隙钻过去，把这边的暖，带到那边的寒；把那边的燥，引到这边的润——不需要开门，不需要破壁，气息自己会搭桥。"
归墟的谷民染上种"嗜睡症"，白天总打不起精神，苏玉瑾诊脉后发现，是归墟最近的气息太"沉"，像块吸了水的棉絮。他没在归墟找药，反而去了镜像空间的焰花林，采了些"醒神草"回来，却不直接入药，而是把草放在药圃的风口——醒神草的气息顺着风飘，遇到归墟的沉气，竟在半空凝成了雾，雾里的每个水珠，都裹着两种气息。谷民们在雾里待了半个时辰，嗜睡症就好了，有人说"像喝了掺了焰花蜜的药茶"，有人说"像在焰花林里晒了太阳"。
他的药箱里，多了个"双界药囊"，一边装着归墟的草药，一边装着镜像空间的药材，中间用层薄纱隔开。可每次打开药囊，纱两边的药都会互相渗透：六和草的根会钻进焰花籽里，醒神草的叶会覆在忘忧草上，仿佛它们自己就知道该怎么调和。苏玉瑾说这是"空间在教我们用药"，就像跨域花知道该往哪边长，气息也知道该往哪去——"所谓'跨域'，不是人走过去，是心的暖，能顺着药香，飘到任何地方。"
兽语跨域的共鸣：生灵共通的"语"
萧战的兽语石最近总有些异常：放在归墟时，会收到镜像空间的兽鸣；带到镜像空间，又能听到归墟灵猴的呼唤；有次靠近界域墙，甚至录下了域外"噬影兽"的幼崽在哭，声音里的委屈，和归墟的灵犬幼崽一模一样。更奇怪的是，兽语石翻译这些跨域的声音时，用的不是归墟话，也不是异族语，是种简单的音节，像婴儿的啼哭，像风吹过草叶，任何生灵都能听懂。
"空间的第四重奥秘，是'语言'从来不止一种，生灵的心跳就是共通的语。"他把兽语石放在跨域草下，石面突然亮起无数光点，每个光点都对应着一种兽鸣，不管来自哪个空间，悲伤时的光点都是蓝色，喜悦时都是暖黄，恐惧时都是颤抖的红，"你看这些光点，比任何翻译都准——空间能隔断声音，却隔不断'疼'和'暖'，隔不断'想被保护'和'想保护你'。"
有次域外的"铁羽鸟"群飞过界域墙，本是来归墟觅食的，灵犬们对着天空狂吠，气氛剑拔弩张。萧战却让兽语石播放归墟灵鸟喂食幼鸟的声音，铁羽鸟群的攻击姿态突然变缓，领头的鸟甚至发出了回应的鸣叫——兽语石翻译出它的意思："我们的幼崽也饿了。"后来他让谷民在归墟边缘撒了些谷物，铁羽鸟群吃过后，竟留下了些域外的"耐寒草"种子，像是在交换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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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生园的兽群里，有只刚失去幼崽的母鹿，整日不吃不喝。萧战把兽语石放在它耳边，播放了镜像空间一只母狼哺乳幼崽的声音，母鹿的耳朵突然动了动，眼里的哀伤淡了些。没过几天，它开始给共生园里的瘸腿灵鹿喂草，仿佛把母爱，通过跨域的共鸣，找到了新的寄托。"生灵的痛，是所有空间都通用的语言。"萧战摸着母鹿的头，兽语石里同时传来归墟、镜像空间、域外的兽鸣，像首跨越世界的歌，"而爱，是这歌声里最暖的调子。"
笔墨记录的世界：会生长的"书"
沈墨书的案头，那本《空间志》的残页突然自己翻动起来，空白的纸页上，开始自动浮现文字和图画，不是用墨写的，是用不同空间的气息凝成的：归墟的页面泛着六和草的绿，画着合心石在星月下的模样；镜像空间的页面带着焰花的红，写着异族的童谣；域外的页面覆着层薄霜，记着兽群的迁徙路线；未知世界的页面是透明的，只有触摸时，才会显露出模糊的轮廓，像个未写完的梦。
"空间的第五重奥秘，是'记录'从来不是为了存档，是为了让世界生长。"他用指尖抚摸透明的页面，轮廓突然清晰了些，显出片桃林，桃树下有个孩子在画画，画的正是归墟的合心石，"你看这未知的世界，既陌生又熟悉——就像我们写下归墟的故事，故事里的暖，会顺着笔墨飘进别的世界，让那里长出相似的合心石，相似的六和草，相似的'家'。"
他试着在《空间志》里写了段"归墟的雨"："雨丝像苏玉瑾的药线，缠着六和草的叶，灵猴们在屋檐下挤成一团，萧战的兽语石里，能听到雨滴说'别淋着'。"写完的第二天，镜像空间的狐尾女子送来封信，说她们那里下了场奇怪的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