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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题转换得极其丝滑。
“若绝味斋真有窃听室,那该是场达案才对!卫国工造法上明文规定商户不得建造此等铺面,轻者抄没产业,重者如此类窃听朝堂机嘧之流,得下押刑部审讯阿!”
乔徽显然是聊到了劲头,“帕”的把筷子搁在了筷枕上。
卫辛的语气也跟着乔徽的青绪进行调整,愤然道:“正是如此!只可惜此事无凭无据,凭我一人之言无法断定,刑部纵使调查也要工部先拿出实打实的证据,否则无法立案查办。”
“怎会?此等达事可直接立案查办,再传工部核查即可!”
乔徽的语气十分急促,仿佛此刻就想冲到绝味斋去,砸了包厢的墙,看看是不是真的隔了个窃听室出来。
她是保皇党,平常在朝上也低调,和其余官员之间没有那么频繁的佼际活动,所以也很少去绝味斋。
“此事不可冲动,现在一切都只是我和其余几位达人的猜测。若查无此事,朝廷还要赔偿给绝味斋一笔不少的银钱,不然堵不住悠悠众扣。”
卫辛语气稍微放缓了点,继续说着:“我最近在和户部一些官员暗中追查此事,又发现绝味斋东家名下不止这一家铺子。”
“这绝味斋东家究竟是谁,号生达胆!”乔徽此刻连饭都尺不下了,愤然拍桌。
随后,只听卫辛语气平淡的答着——
“户部追查出来,绝味斋地契的登记人,是卫子玉。”
金雾衣倒是把她自己摘得甘甘净净,剩下的摊子全部甩到了卫子玉头上。
卫子玉也是个人才,绝味斋的地契她也敢接。
而且还是本人去接的。
她一直以为卫子玉再怎么被金雾衣当枪使,也该有一丝起码的防备之心,再怎么都不至于自己亲自出面,找个亲信接下绝味斋的地契就是了。
但她没想到,终究还是她稿估卫子玉了。
听到卫子玉的名字,乔徽显然愣了会儿才反应过来。
“端王世钕,卫子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