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李长久一愣,“她们怎么会打起来?”
“有人故意挑拨,说陆宗主私藏了鹓扶信物,司命师姐不信,就打起来了!”邵小黎急道,“还有紫天道门的余党在暗中偷袭,现在乱成一团了!”
李长久低头看了看怀里的宁小龄,又看向望月楼的方向,眼中闪过一丝决断:“小黎,你先带小龄去安全的地方,我去望月楼。”
宁小龄拉住他的衣袖,轻声说:“小心……我总觉得,这一切背后,有个很熟悉的影子。”
熟悉的影子?李长久心中一动,难道是……叶婵宫?还是那个尚未露面的“恶”?
他揉了揉宁小龄的头发:“放心,我不会有事的。”说完,转身朝着望月楼的方向掠去。
临河城的街道上,已是一片混乱。百姓们四处奔逃,修士们在街头打斗,喊杀声、兵器碰撞声不绝于耳。李长久避开混战的人群,很快就看到了望月楼的方向——那里正爆发着激烈的灵力碰撞,一道金色剑光与一道银色时光流交织在一起,正是陆嫁嫁和司命。
“都住手!”李长久大喊一声,体内的太明权柄全力爆发,金光如太阳般耀眼,暂时逼退了周围的打斗者。
陆嫁嫁和司命听到声音,同时停手,看向他。
司命冷哼一声:“你来得正好,把鹓扶信物交出来。”
“我没有信物。”李长久皱眉,“这明显是个圈套,有人想让我们自相残杀。”
就在这时,望月楼的楼顶突然传来一阵狂笑:“说得好!可惜太晚了!”
众人抬头,只见一个身披黑袍的人站在楼顶,手中高举着一枚玉佩——正是鹓扶神国的信物。
“是你!”李长久认出对方的声音,正是那个青铜面具人!
青铜面具人摘下面具,露出一张熟悉的脸——竟然是本该死在南荒的瀚池真人!
“没想到吧?”瀚池真人笑得癫狂,“我没死在南荒,反而在葬神窟得到了‘恶’的眷顾!今天,就让你们亲眼见证新世界的开启!”
他将信物扔向空中,同时捏碎了一枚玉简。只见天空中渐渐出现一道裂隙,裂隙后隐约能看到无数扭曲的身影——正是不昼国的军队!
“不好!”陆嫁嫁脸色大变,“他真的打开了裂隙!”
司命眼神一凛,手中出现一柄银色长弓:“休想!”
李长久深吸一口气,体内的太明权柄和时间权柄同时运转,他看向陆嫁嫁和司命:“联手!先关上裂隙再说!”
陆嫁嫁的长剑、司命的长弓、李长久的权柄之力,三者同时向裂隙攻去。然而,裂隙不仅没有关闭,反而在不昼国军队的冲击下越来越大。
瀚池真人狂笑道:“没用的!这是‘恶’的力量,你们阻止不了的!”
就在这危急关头,一道火红的身影破空而来,手中握着一柄燃烧着烈焰的长剑,正是赵襄儿!
“你的对手是我!”赵襄儿一剑刺向瀚池真人,“敢动我的人,找死!”
李长久看到赵襄儿,心中一喜:“襄儿!”
赵襄儿却没看他,全力与瀚池真人缠斗。
裂隙越来越大,不昼国的军队开始涌入临河城,一场更大的混战就此爆发。李长久看着眼前的混乱,又看了看身边的陆嫁嫁、司命,远处的赵襄儿,还有怀中的宁小龄,眼神渐渐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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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临河城的这场暗杀,只是个开始啊。”他轻声说,语气中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心,“但不管接下来是什么,我们都得接下。”
陆嫁嫁握紧长剑,点头:“嗯。”
司命拉满长弓,箭尖对准裂隙:“准备好了吗?”
李长久笑了笑,体内的力量再次提升:“随时。”
一场关乎世界存亡的大战,在临河城的废墟上,
不昼国的军队如潮水般涌过裂隙,他们身着漆黑铠甲,手中兵器泛着幽绿的邪光,所过之处草木枯萎、生灵哀嚎。为首的将领手持巨斧,正是曾被李长久等人击退过的罪君残部,此刻竟借着裂隙的力量恢复了巅峰实力。
“杀!”巨斧将领咆哮着冲来,斧刃带起腥风,直劈李长久面门。
李长久侧身避开,指尖金光暴涨:“司命,冻住裂隙边缘!陆嫁嫁,护住百姓!”他话音未落,身形已与巨斧将领战在一处,太明权柄的炽热与时间权柄的凝滞交织,逼得对方连连后退。
司命闻言,银弓射出数道流光,落在裂隙边缘化作冰晶,暂时延缓了军队涌出的速度。陆嫁嫁则带领闻讯赶来的剑阁弟子与断界城护卫组成人墙,将惊慌的百姓护在身后,长剑舞动间剑气纵横,斩杀着漏网的不昼国士兵。
另一边,赵襄儿与瀚池真人的激战已到白热化。瀚池真人虽得了“恶”的力量,却始终无法完全掌控,气息忽强忽弱。赵襄儿的纯阳权柄恰好克制邪祟,九羽灵翼展开,每一次扇动都带起焚天烈焰,将瀚池真人的衣衫烧得焦黑。
“你以为凭你能拦得住我?”瀚池真人嘶吼着,身后浮现出修蛇虚影,“我已与修蛇完全融合,今天就让你尝尝被吞噬的滋味!”
修蛇虚影张开巨口咬来,赵襄儿却不闪不避,反而将纯阳之力催至极致:“朱雀神国的力量,岂是你能觊觎的?”她身后浮现出朱雀虚影,与修蛇撞在一处,烈焰与毒雾瞬间弥漫开来。
深谷中刚缓过劲的宁小龄感应到战局危急,强撑着起身,指尖凝结出轮回权柄的幽光。她看向那些被傀儡控制的紫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