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云巧—表演专业。
清晨的一缕阳光照进,叶云巧睁开水灵灵的大眼睛。
“美好的一天开始了。”
为了避免轰动,叶云巧女扮男装穿梭在人群中。
表演专业第一节课。
花痴1号:“哇~好奶,这么奶是弟弟吧。”
花痴2号:“表演系的颜值天花板!”
花痴3号:“怎么回事我一个男的就心动了。”
“不是说叶女神表演系的吗?怎么没见到人影?”
“是啊是啊。”
“谁和叶女神一个宿舍?”
……
女扮男装的叶云巧好看又不失可爱也在左邻右舍的询问:“叶云巧我女神怎么不见她。”
同学们纳闷:“不知道啊。”
第一堂课介绍表演专业。
叶云城—侦查专业。
第一节课老师兼辅导员洪青:“我的臭袜子咳咳,呸,我的袜子丢了,你们第一节课就是找到我的袜子。”
同学们:“?”
“哈基米?”
“不是你玩呢?”
“小朋友你是否有很多问号??”
侦查系的颜值扛把子叶云城大喊:“老师,不带这么玩的,你丢也是丢家里啊。”
“对啊,是的就是啊。”
……
洪青故作高深,缓缓开口:“我带着袜子满校园的走了一遍,它可能在校园的各个角落。”
同学们:“????”
……
洪青清了清嗓子:“同学们,开始寻找吧,发挥你们的智慧吧,计时开始。”
侦查专业的人一拥而散。
白绿茶—临床。
晨光斜斜切过临床教学楼的玻璃幕墙,白绿茶攥着崭新的解剖图谱,白大褂下摆扫过膝盖。走廊尽头传来福尔马林刺鼻的气味,她下意识屏住呼吸,指甲在塑料封皮上掐出月牙痕。
阶梯教室里浮动着压抑的窃窃私语,前排男生正把手机镜头对准缓缓推进的解剖推车。蓝布掀开的刹那,消毒水混着腥甜的气息漫过来,白绿茶盯着解剖台上蜷成侧躺姿势的老人,喉咙突然发紧——对方灰白的发间还别着褪色的红绳,腕骨凸起的皮肤上,有块淡青色的老年斑。
“这是你们的第一位老师。”教授的银质听诊器在胸前摇晃,“注意观察皮肤弹性与尸斑分布。”前排传来重物坠地的闷响,有人打翻了保温杯。白绿茶强迫自己伸手,乳胶手套裹住指尖时,触到老人手背嶙峋的骨节,那触感像深秋的枯枝,却比想象中更柔软。
刀尖划开皮肤的瞬间,她听见后排女生的呜咽。解剖灯在老人凹陷的眼窝投下阴影,白绿茶突然注意到对方脚踝系着的塑料牌,编号末尾用红笔歪歪扭扭写着“张桂兰”。笔记本上的解剖图示洇开墨点,她慌忙用袖口去擦,才发现自己掌心全是冷汗。窗外的蝉鸣声忽然变得震耳欲聋,而老人颈间的血管横切面,像朵永远凝固的暗紫色玫瑰。
唐圆圆—法学专业。
九月的阳光斜斜穿过法学楼的雕花玻璃窗,唐圆圆抱着厚重的《宪法学》课本,白衬衫领口别着的银色天平徽章随着步伐轻轻摇晃。阶梯教室里早已坐满新生,此起彼伏的翻书声里,她在第三排角落坐下,瞥见前排男生用荧光笔把“法律面前人人平等”标得鲜红。
“啪!”教授的公文包重重落在讲台,金属扣弹开的声响惊得后排女生碰倒了水杯。这位银发老者摘下金丝眼镜,镜片后的目光扫过台下紧张的面孔:“翻开教材第3页,告诉我,什么是法律?”
唐圆圆手指无意识摩挲着书页边缘,油墨的清香混着前排同学薄荷糖的气息钻进鼻腔。当后排男生结结巴巴说出“法律是规则”时,她鬼使神差地举起手,声音清脆得像撞响法槌:“是维护正义的武器!”话音未落,教室里爆发出细碎的笑声,她的耳垂瞬间涨成熟透的樱桃,慌乱间碰掉了铅笔盒,橡皮骨碌碌滚到教授脚边。
教授弯腰拾起橡皮的动作让唐圆圆僵在座位上,却见老人把橡皮轻轻放在她摊开的笔记本上,扉页上“唐圆圆”三个字被汗水晕染得发潮。“武器需要打磨。”教授转身在黑板写下“宪法”二字,粉笔灰簌簌落在他洗得发白的藏蓝西装肩头,“今天,我们先从它的齿轮与轴承开始。”
窗外的蝉鸣声忽然变得清晰,唐圆圆望着黑板上渐渐填满的知识框架,手指抚过橡皮上被捏出的月牙痕。阳光掠过课本上的二维码,她掏出手机扫码,弹出的模拟法庭小程序在屏幕上闪烁,像远处若隐若现的法袍衣角。
小胖陆宇—传播学
教室后墙的老式挂钟指向八点十分,陆宇抱着沉甸甸的《传播学概论》挤过窄窄的过道,白T恤后背洇着大片汗渍。他刚在最后一排坐下,塑料椅就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前排扎马尾的女生回头时,他慌忙用课本挡住烧红的脸。
“同学们好,我是你们的传播学导论老师。”染着银灰色挑染的教授晃了晃手里的平板电脑,“今天咱们玩个小游戏——谁能在五分钟内,用手机收集到关于我的十条有效信息?”教室里顿时响起窸窸窣窣的滑动屏幕声,陆宇的手指在社交平台上飞速滑动,圆滚滚的掌心不断蹭着手机边缘。
小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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