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麦没吃成。
两人索性去了对面小摊子。
这摊子卖的面条跟水饺,还有炒肉。
老板用四根木棍支着大块帆布,帆布下只放了两张桌子,凳子倒是不少。
客人一人坐一个凳子,手里直接端着碗吃,还有直接蹲在墙角吃的。
因为这家给的分量实在,客人很多。
还没到跟前,秦可就闻着一股香味。
肉香中夹着酱香,让人闻着食指大动。
这小摊子主人是一家四口,父母三四十岁,两个孩子大些的看着刚成年,小些的最多十三四岁。
虽然已经进了十一月,四人还是忙的满头汗。
“妹子吃啥?”等秦可跟徐栋走近,老板娘问。
他们是看着秦可跟徐栋从对面来的。
八卦是人的天性,他们隐约听到对面屋里的哭叫声,还有摔打声。
“两碗面条,一份饺子。”秦可知道徐栋胃口大,便多要了一份。
老板娘一边数饺子,一边问:“妹子,我刚才看到艳艳抱着孩子走了,她的病好了啊?”
“她没有生病。”
老板娘不解,“不对啊,玉强走后,艳艳就没怎么出门了,我问了她婆婆,说是玉强刚走,她就病了。”
她还想去张望一下,她婆婆说艳艳的病传染,不好让人看。
他们都是邻居,知道玉强跟艳艳两口子感情好,玉强走了,艳艳哭晕了好几回。
别人家的事,哪怕知道内情,秦可也不会多说。
徐栋打断她还想说的话,“嫂子,我们再要一盘辣椒炒肉。”
辣椒炒肉放面条里下饭。
“好嘞。”
老板娘忙活起来,旁边吃饭的客人却来了兴致,其中一个嫂子不屑地看了对面一眼,“什么病了?我看是那一家三口又想脏点子了。”
“这话怎么说?”有人忍不住问。
“就他家玉松不是一直找不到媳妇吗?”提及这个,嫂子就是一脸被恶心到的表情,她说:“他之前有事没事就坐在门口看人家来往的姑娘,见到好看的还跟人打招呼,附近的姑娘见着他都绕道走,后来听说他还去偷人家姑娘的衣服,被逮着了,狠狠打了一顿,这才消停。”
“我看艳艳刚才气的不轻,肯定是那三人跟她说了啥。”
没过半个小时,这边成吃饭的人就看到派出所的人将玉松带走了。
刘艳艳婆婆跟在后头哭喊着追。
老头却始终没有露面。
没人同情这一家三口。
老板娘给秦可端来面条,满满一大碗,比别人的都多。
老板娘知道秦可不想声张,“妹子,是你救了艳艳吧?”
“顺手。”
“艳艳是个好人,能逃出来就好。”
老板娘用脚趾头想都能猜到艳艳这段时间遭了什么罪。
见秦可没有要接话的意思,老板娘接着去忙活了。
等饭菜都上来,秦可按徐栋的建议,将辣椒炒肉铺了一层在面上,果然味道更香了。
这面也是手擀面,筋道好吃。
吃到后面,她发现碗底还卧了两个鸡蛋。
徐栋胃口大,饺子送来后,他先跟老板要了个小碗,给秦可拨了一小半,这才把剩下的吃了。
等秦可放下碗筷,他才将剩下的辣椒炒肉全部倒进自己碗里,拌了拌,大口吃起来。
徐栋个子高,坐在矮凳上有些憋屈,他膝盖几乎是抵着秦可的腿,热量自他身上传到秦可这边,秦可放下碗筷时,腿碰到徐栋的膝盖,徐栋吃饭的动作一顿,一滴汗缓缓自鬓角滑落下来。
咕咚。
面汤咽了下去。
他慌乱地看秦可,腿竟然没死舍得挪开。
“你不能吃辣?”汗都辣出来了。
徐栋视线落在秦可因为才吃过饭,泛着红的嘴唇上,低头,又喝了一大口汤,“能。”
等再抬头,整张脸都是通红的。
脸古铜色的皮肤都遮盖不住。
秦可更纳闷了,这叫能吃?
不会过敏了吧?
她不由分说地拉过徐栋拿着筷子的手,按在脉搏上。
“跳的这么快。”秦可还没反应过来,“走,去药房买点抗过敏的药。”
徐栋反手抓着秦可的手腕。
虽然隔着袖子,秦可皮肤仍旧被烫了一下。
徐栋说:“我没事。”
他放下碗,起身,局促地解释:“我就是,就是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