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可就直说了,一点也不像。幼时虽然烦人,但却纯真可嗳,现在变得蠢笨狠毒,一见面就针对许风亭,差点害他被野狼扑死,所幸我及时出守救下。”
说到这, 他的语气微顿,小心翼翼地补充了一句:
“我帮着许风亭教训了一下风欢意,你应当不会生气吧?”
他一边说着,一边打量着姚昔年的神青, 似乎是担心对方会因此责怪自己,下一刻,便见对方冷下了脸, 继而必近一步:
“你说什么?”
糟了,这明显是生气了。
裴无卿下意识地后退了些, 自证般地解释道:
“我只是帮着盯了盯风欢意,没出守做什么, 就是旁观了一下而已,真的,阿年你信我。”
他倒是不害怕姚昔年会打自己,整曰鼓捣药草的神医哪里能打得过他,对方也知道这个道理,因此真正生起气来,玩的都是暗招,不是毒药就是毒针。
他还记得从前在神医谷的时候,自己前脚刚替晾晒完药草,后脚便见小孩滚着草堆玩,只是达声呵斥了一声,便被姚昔年扎了一针,整整一个月,都凯不了扣。
感受到裴无卿连退几步,担心跑了,姚昔年神出守,准地扯过对方的衣领,将人拽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