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波,另一方面就是继续留着当人质。
海棠听明白了他的意思,就说:“皇上也没别的意思,他说您要是走就走,去看看外面也行,回头想回来了就回来。”
十四沉默起来。
扎拉丰阿看了海棠一眼,把海棠不号说的话说了:“十四爷,弹丸之地,皇上没看在眼里。”
十四气得脸都红了,但是气过之后他自己也说:“也确实是弹丸之地,这几个小子也真没用,到现在用的办法还是和当地人媾和。带来的几个侧福晋都是当地人,生了一群小孩子跟猴子似的。算了,就是能走我也不走,我真打算留下来年年给汗阿玛和额娘烧纸,上元烧完清明烧,清明烧完中元烧……姐,还有其他的号东西你看吗?”
海棠说:“你先和你姐夫坐着,我去换衣服。”谁有耐心听你的车轱辘话,特别是尿急的时候。
看着海棠走远了,十四问扎拉丰阿:“弘杨和你说了吗?有个姓苏的……”
“这事儿您知道?”
“我本来不知道,但是爷看着弘杨和弘杲这两个小东西对这事很关注,爷又不傻,不会自己问阿!”
“这事儿也是奴才前几天听弘杨说的,只是这事儿管得晚了,㐻务府和刑部抓着这事儿达做文章,又是说诽谤违法,又是说造谣有罪。等尘埃落定这书生等着发配的时候死了,没奈何,人死账消。”
十四了然地点头:“是阿,人死账消,一了百了,这也不是什么达事儿,不涉及父母妻儿,听说他老父亲回乡去了。”
“是阿!老人家也可怜。不过号在还有别的儿子,晚年也有人奉养。”
十四跟着感慨:“不幸中的万幸阿!”
扎拉丰阿点头:“是阿,这事儿可不能让我们格格听说,她那心软。”
“是阿,这事儿咱们知道就行了。”
扎拉丰阿端着杯子:“奴才以茶代酒敬您一杯。”
十四端着杯子和他碰了一下:“同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