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钻石小说网>书库>言情女生>王者峡谷之兔身逆袭> 第279章 庄周一入梦 事儿难分明

第279章 庄周一入梦 事儿难分明

和他那奇怪的能力有啥关系呢?要是他真有那种能编织梦境的本事,那昨天夜里猎队的人都“沉睡”了,还有乱葬岗那些丧尸突然就没了,这事儿是不是都是他干的呀?可他看起来也就十四五岁的样子,这么个小屁孩,哪来这么大的能耐呢?

  “扁姑娘?”林小云儿轻轻捅了捅她的胳膊,“您是不是在担心周一小哥哥呢?”

  扁越人这才回过神来,瞧见林小云儿的眼睛里全是关心。

  也是啊,自己刚才那副样子肯定是特别着急。这三个月来,她在猎队里就跟个外人似的,每天就知道配药熬汤。现在突然对一个刚认识的小孩这么上心,别人肯定觉得奇怪。

  “我……”她刚想解释呢,就听到远处维安在喊:“小云儿,把伤药拿过来!老陈翻围墙的时候把手给擦破了。”

  林小云儿答应了一声,站起来的时候把自己的粗布外衣盖在扁越人的腿上,说:“夜里冷,您披着这个。等我给老陈上完药,陪您去后巷找周一小哥哥吧。不过……”她稍微停顿了一下,接着说,“维安哥说这两天城里丧尸活动得很不正常,您又没有异能,最好还是别一个人到处走。”

  扁越人摩挲着腿上的外衣,那布料还留着林小云儿的体温呢。

  她瞅着林小云儿奔向篝火堆的背影,忽然就想起刚刚庄周一扯着她袖子说“阿越你别走”的时候,眼睛里那一丝惊慌的神色。这孩子老是一副害怕被人扔下的样子,可他到底在怕啥呢?是怕回到那个破庙吗?还是担心自己的异能被人发现呢?

  也不知道啥时候,维安就站到她跟前了。这个猎队的首领老是爱穿着一件皮甲,这时候皮甲上还沾着没擦干净的丧尸血呢。维安问道:“小云儿说你想找庄周一?”

  扁越人点了点头说:“他……有点不太对劲。”“是不太对劲。”

  维安在她对面坐了下来,从腰上解下水囊喝了口酒,接着说:“景渊把他带回来的时候,他烧得迷迷糊糊的,嘴里一个劲儿地喊‘阿越救我’。

  我当时还寻思呢,这孩子是不是把哪个大夫给搞混了,哪知道还真就碰上你了。”扁越人听了,呼吸一下子就顿住了。原来庄周一喊的“阿越”,打从一开始就是在叫她啊?可是她根本就不认识这个孩子,更没去过啥破庙啊。“该不会……是他的梦境吧?”

  “景渊说,”维安接着讲,“他在那个破庙瞧见周一的时候,那孩子正缩在供桌上呢,周围到处都是碎玉簪。

  他就捡了个没碎的,结果周一醒过来就抓着那玉簪喊‘阿越’。”维安瞅了一眼扁越人袖子里露出的玉簪尖儿,“跟你这支倒像是一对儿呢。”

  扁越人一下子就把玉簪抽了出来。

  这簪子可是她师父临死前给她的,说是祖上传下来的东西,她一直都带在身边。

  这时候在火光映照下,玉簪泛着暖乎乎的白色光芒,跟庄周一脑袋上那支的纹路果然是一样的——是用同一块玉料雕成的。

  “这么说,他不是认错人了,”扁越人小声说道,“是真把我当成他梦里的‘阿越’了。”

  维安没吭声,就盯着篝火看。

  火星子溅到他皮甲上,他也不躲,就由着那点火星慢慢灭掉:“异能者的梦能有多真实呢?我见过一个能控制火的小子,做梦梦见自己把仇家房子给烧了,结果真就把半条街都给点着了。周一这孩子啊……”他突然扭头看向扁越人,“你最好离他远点儿。要是他的梦缠上你,还不知道会出什么乱子呢。”

  扁越人紧紧握着玉簪。

  她能感受到,玉簪透过手心传来丝丝的温度,就好像有人在轻轻敲门似的。老远就听到更夫敲梆子嘞,“咚——咚——”,敲得人心里直发慌。

  她就忍不住想起庄周那湿漉漉的眼睛,还有他头发里那片紫藤花瓣,更忘不了他说“阿越明天要给我梳头”的时候,嘴角那点怎么也藏不住的笑。

  “我不能就这么不管他呀。”她小声嘀咕着。

  维安沉默了一会儿,站起来拍了拍她的肩膀说:“随你便吧。不过你可记好了,天亮之前可别出营地。”

  这时候林小云儿跑回来了,手里还紧紧攥着半块烤红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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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扁姐姐,吃这个,热乎乎的呢。”她在扁越人旁边坐下,麻花辫上的野菊晃来晃去的。“对了,我刚刚给老陈上药的时候,他说这两天大家一遇到丧尸就老是犯恶心,连刀都拿不稳了……”

  突然她就不吭声了,低着头开始剥红薯皮,“就当我啥也没说,啥也没说啊。”

  扁越人看着她那泛红的耳尖,心里一下子就明白了。

  夜里的风卷着远处的狗叫声吹过来,她把林小云儿的外衣裹得更紧了,眼睛望着营地外面的夜色。

  那儿有一座青瓦白墙的转角楼,楼角挂着个灯笼,暖黄色的灯光里,好像还能看到那个月白色身影一步三回头的样子,头发里的紫藤花瓣就像一颗怎么也不肯灭掉的星星。

  “云儿啊,”她轻轻说道,“等明天给周一小哥哥梳完头,我就跟你唠唠这犯恶心的事儿。”林小云儿一下子把头抬起来,眼睛亮晶晶的,就好像星星掉进了眼睛里一样。

  林小云儿正在剥红薯呢,手突然停住了,那些烤焦的红薯皮屑就像下雪似的,纷纷落在她的粗布裙子上。

  她悄悄地看了扁越人一眼,只见扁越人正低着头,用手摸着玉簪呢,头发丝被夜晚的风吹着,扫过锁骨,就像一根能挠到人心里去的羽毛。

  小姑娘咬了咬嘴唇,然后把半块红薯使劲塞到扁越人手里,说:“其实啊,我刚刚说老陈他们觉得恶心,可不是瞎编的。”

  扁越人接过红薯,手指头碰到了还冒着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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