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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他脖子上的一片红,眉头紧皱着,眼底浮现出一丝担忧:“恐是晒伤了,日后田里的事交给别人去做,你就不要去了。”

  他伸手摸了摸叶向晚后颈晒伤的地方,眼底有着些心疼,“一会儿入水该疼了。”

  有些热的手碰触到后脖颈,叶向晚不习惯地瑟缩了下脖子,同时也感觉到了后脖颈的丝丝疼痛。他往前走了一步,避开了贾琏的手, “没事,回去抹些药膏就行。”

  他也没有想到,自己不过就是在那里站了些时间,就被太阳晒伤了。难道自己的肌肤现在这么嫩?

  他走到屏风后,脱去衣裳,摸了摸自己的胳膊,好像确实嫩了不少。到底是养尊处优了些日子,一点苦都吃不得了。

  贾琏紧皱着双眉听着屏风后隐隐传出的几声痛呼声,转身走了出去。

  他对着兴儿招了招手,兴儿急忙跑过来,“二爷。”

  贾琏悄声嘱咐了他几句,又将腰间的钱袋取下给他,“快去快回,剩下的做你的赏钱。”

  兴儿闻言笑着点头,“是,小的这就去。”

  说完就往外跑,一溜烟儿就没了影儿。

  这里离京城并不远,兴儿又是卯足了劲儿地赶着马车,在叶向晚沐浴结束之前带着药膏回来了。

  叶向晚擦着湿漉漉的长发从屏风后走出来,“你也去洗洗。”

  “不急,你过来。”贾琏拉着叶向晚走到床边,让他坐下。

  “做什么?”叶向晚手里的布巾被贾琏拿走,感受着他在给自己擦拭湿发,他心里不自在极了。

  他想要将布巾夺回来,就听贾琏轻喝道:“别动。”

  叶向晚很别扭,他和贾琏什么时候这样亲近过?可他若是再拒绝倒是显得自己一惊一乍。反正贾琏还是第一次这样伺候自己,他干脆任由他给自己擦拭头发。

  这样想着,他也放松下来,又不是自己让他这样做的,他何必感觉到别扭,给自己找不自在。于是他心安理得地让贾琏帮忙擦拭着湿发。

  等湿发擦拭得差不多了,贾琏就将他的发丝拨到一边,露出满是红痕的后颈。雪白的脖颈上那一片红很是显眼。

  他打开药膏盒子,挖出一坨绿色的膏体在红痕上抹开。

  叶向晚只觉得后颈处一片冰冰凉凉,之前的刺痛也逐渐消失不见,似想到了什么,问道:“你什么时候买的药膏?”

  贾琏随口道:“之前你沐浴时我让兴儿去城里买的。”

  叶向晚闻言心里就是一动,但那一丝涟漪很快就消失不见,这点小恩小惠可打动不了自己。贾琏这做得都是表面功夫罢了,很可能是垂涎自己的美色和财富,他才不会上当!

  “谢了,多少钱?我给你。”

  贾琏擦药的手一顿,闷闷道:“你我之间何必分得这样清?我对你好些还不好?”

  叶向晚道:“好啊,你对我好当然好。”

  虽然他也说不出哪里好的话,但也不想打击贾琏的积极性,毕竟这样的贾琏应该好拿捏些。不比之前,只是受自己威胁,如今他自愿那就更好。

  听着叶向晚这还不入心的回答,贾琏心中泄气。但很快他就安慰好了自己,都怪自己往日里太风流,所以叶向晚才会觉得自己不可靠。不过没关系,他会做出改变,让他对自己刮目相看的!

  吃了饭,俩人又在庄子里待了一会儿,等到太阳没有那么毒了,才坐上马车一道回了府。

  回了府第一件事,就是让红珠和清荷给他做个冰碗吃。

  坐在凉席上,边上放置着两盆冰降温,手里端着一碗冰碗吃着,叶向晚舒坦地长舒了口气,“舒服。”

  贾琏也吃着一碗冰碗,道:“等秋老虎过去,天气就会凉爽许多。”

  闻言叶向晚道:“没想到一转眼好几个月就这样过去了。”

  想起他刚来这个世界的时候,忽然有种恍然如梦的感觉。

  “你从一个混吃等死的纨绔子弟,如今也成为一个府衙的府丞。”

  听到叶向晚的话,贾琏忽然有些心虚,只是让他现在开口说明,他又不知该怎么说,只吃着冰碗笑道:“还不能允许我改变自己变得更优秀?人总是会成长的,你不能用你的老眼光看待现在的我和将来的我。”

  叶向晚将空碗递给贾琏,贾琏很自然地伸手接过去放到身后的桌子上。

  “想让我对你改观,只靠你这些话可是不够的。不过我的看法对你很重要吗?”

  话一出口,叶向晚就觉得有些尴尬,自己这话听起来怎么有些像是在试探自己在贾琏心里的地位一样。

  贾琏似乎没有想到叶向晚会这样问,愣了一下才回道:“你我是夫夫,将来是要过一辈子的,我自然希望我们可以和睦相处。如果你对我可以改观,日后相处起来岂不是会更舒适?”

  听着贾琏的话,叶向晚真的感觉有些尴尬了,好像是自己想多了。不过尴尬过后,心里就松了口气,放松了许多。贾琏没有多想就好,他只想搞钱,可不想搞感情。和贾琏谈感情,太不靠谱。

  “确定不是怨偶?”叶向晚看着贾琏忍不住说了这么一句话。

  贾琏被梗住了,“倒也不必这么没有信心,况且我有再改的,一定不会是怨偶。”

  叶向晚讪讪笑了笑,拿过大蒲扇盖上脸上就躺了下去。

  贾琏被这话梗的也没有心情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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