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信让人告诉二爷了,不过此事的确是只有安王世子才能办到,若属下是二奶奶您,想必也会这么做。”
林疏棠靠在车壁上,这一刻莫名的就有些想念顾砚修了,虽然两人平日里吵吵闹闹的,但大事面前都还是站在统一战线的。
但是说实话,她也是有些没什么大把握,因为这次她伤的是他有过养育之恩的母亲。
她看向浓稠寂静的夜晚,心口也是堵得慌,原本紧绷的神经此刻因为暂时的松懈而变得有些舒缓了下来,连同头上的烧都开始肆无忌惮的席卷而来。
等到马车行驶到侯府时,她已经是烧的不省人事了。
春祺着急的不行,因为无论怎么喊自家主子也不见有半点反应,再伸手去探林疏棠的额头,滚烫的不行,“这可怎么办啊……”
她可是知道,人一旦起了高热要是持续不退可是会烧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