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舟跃下窗台,落在一驾马车上,用鞋底拧了拧脚下的货物,“不过是柔然养的一群狗,连部落名都守不住的‘锻奴’,也敢在苍梧放肆?”
数位草原商人抬头看向少年,眼中满是不屑。
他们觊觎中原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只恨苍天不公,把这么肥沃的土地给了这群南人。
国战时草原诸部本有机会南下,谁曾想燕赵两国即便到了生死存亡之际,也不撤回北方边军,白白将天下送给一个边陲小国,简直是愚蠢。
若是换做他们,还不如放手一搏。
沈舟蹲下身子,拿起一颗草药,讽刺道:“这玩意人吃了能治病,狗吃了会死,不知道吗?”
有一壮硕汉子怒喝一声,想要将眼前羞辱他们的少年从车上拽下。
沈舟眼疾手快,迅速扣住对方的手腕,猛地一拧,只听“咔嚓”一声,汉子整条手臂被旋成麻花,疼的他跪在地上哀嚎。
“不要打断我说话。”
有少年率先出手,围观众人也不再胆怯,纷纷抄起能当做武器的笤帚和木棒,将这群草原商人围在街心。
他们不是没有勇气对抗,只是缺一个领头者把人心聚起来而已。
沈舟跳下马车,站在断臂汉子身后,环住对方的脖颈,“你们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