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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说这人有意思没意思?
清晨,我顶着黑眼圈继续赶路。
前方斥候回报消息,再几十里地,该和羌人迎面撞上了。
李四给这支微型部队选了一处胡杨林扎营歇马。
我捅捅果儿的腰眼,“果儿,你也是羌人。你说说看,该怎么办?”
果儿最近成天打瞌睡。
她披散着头发,还没睡醒。
“姐,果儿都入汉籍了!”
“姐知道,就打个比方。”
“让他们有吃、有家,还有郎君。都像果儿这样,羌人会走的。”果儿迷迷糊糊地揉着眼睛。
我愣住了,果儿说什么!我揪着酸果儿的耳朵就炸了毛。
“死丫头,给姐说清楚,你有哪门子郎君?”
“疼!”果儿咧嘴,脸涨的通红。
她忽然扑进我怀里,扭着腰不干了。
我忙搂着,就像林医官对我那样。“给姐说,那个人是谁?”
酸果儿扬起小脸,凑在我耳朵边细细碎碎。
“阿树!”我尖叫。
我的天,你俩什么时候……都长大了?
酸果儿把我胸前弄湿一大片,连哭带咬的。
“我的果儿,心里有人了。”我捏着她鼻子。
阿树!我笑得咬牙切齿,在我面前装幼稚,这两个小的鬼精鬼精,在我眼皮子底下搞小动作。
看着酸果儿快活地咯咯笑,我忽然就觉得鼻子发酸。
“我宝儿,姐回去就给你买宅子!”我在她耳朵边说道。
果儿眼睛眯成一条缝。
过了一会儿,我走出车厢,找到韩老久。
“老久叔,我有个法子,不用王铮出兵。”
韩老久眼睛一亮。“荀丫头,你打算?”
“嗯,我打算走一趟羌人那儿,和谈。”我语气很确定地说。
羌人部落并不比匈族小多少,他们世代生活在这片土地。从凉州到雍州,从河西到陇右,用刀子解决不了问题。
酸果儿说的对,人有吃有穿,有个家,谁愿意玩命?
韩老久拿出张黄麻纸的空白军令,“写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