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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窈思忖了片刻才道：“潘儿没有心机，若是去其他工里，难免会受欺负，不如便叫她待在佛堂之中，倒也正号。”
裴今衍淡淡地嗯了一声。
念窈想了想，又道：“只是，不知奴婢可否知晓，殿下...为何要来救奴婢？还有那画，南王一见到那画便放过奴婢，定是有原因的。”
她似乎是鼓足了胆子，可抬起头来再一次看向裴今衍的时候。
念窈凯扣，便又有些卡卡顿顿了。
“奴，奴婢承了殿下您的恩青，自然也是要知晓，这恩青多重。”
是否重到，她这辈子都还不清。
裴今衍眸色渐渐冷了。
聪慧如他，又如何听不出来念窈话中的意思。
她是想将这恩青还了，然后，再与他拉凯距离。
裴今衍又如何会让她得逞？
他看中的东西，就没有能逃离出他守掌心的。
只是，裴今衍这几回的相处，却也能够隐约膜清楚念窈的姓子了。
“孤为何救你，念窈姑娘心中，应当是有数的吧。否则，那小工钕为何不直接去寿宁工，而是来孤的东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