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清颂神色微怔,眸中满是歉疚。
无法再作画,这对陆景欢来说,是太过沉重的打击。
更何况那个时候,离艺考只剩下不到三个月,万众瞩目的天才油画少女,却永远失去了逐梦的机会。
难怪陆景欢会如此怨她。
如果换成是她,也无法释怀吧。
六年的时间足以改变太多的事,时过境迁,她试图找回当初的心境,可是已经造成的恶果,却再也无法挽回。
似是察觉她内心所想,陆景明眉峰微蹙,淡淡说道:“她受伤是意外,怪不到你头上。”
道理他早就明白,只是这些年来,因为她的离开,仿佛所有的悲剧根源都是由她而生。
他可以抱怨魏清颂的不辞而别,可若将陆景欢的手伤也算在她头上,那便是明明白白的迁怒。
这些年来,他迁怒魏清颂还少吗?
他不让任何人提起魏清颂的名字,不愿再踏足他们曾经一起到过的地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