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嗒”声,而那重叠的声音还在继续质问:“你为什么抢我老公——”
小主,
楼梯间的声控灯终于彻底熄灭,只有电梯井里传来“哐当哐当”的回响,像有人在永无止境地踹门。
……
天刚蒙蒙亮,保洁陈阿姨进了写字楼,就去工作间换了装备,拖着水桶开始干活。
拖把在地上划出“滋啦”声响,走廊里弥漫着消毒水和灰尘混合的味道。
她拐进楼梯间时,塑料水桶“哐当”一声掉在地上,蓝色清洁剂泼溅出来,在台阶上洇开一道水痕。
台阶上蜿蜒着深褐色的血迹,像被踩烂的草莓酱,从 18楼一直滴到拐角。
陈阿姨眯起眼睛往上看,手电光(不知谁掉在那里的)照亮的墙壁上,赫然印着个血手印,指缝间还夹着几根湿漉漉的长发。
更骇人的是,那些血迹在台阶上凝成了诡异的图案——分明是个女人跪着爬行的形状,膝盖处的血渍尤其深重。
“哪个缺德鬼搞的……”她嘟囔着捡起拖把,刚想弯腰清理,头顶突然传来“咚”的一声闷响。
陈阿姨猛地抬头,只见楼梯间的横梁上挂着三团黑影,长发垂落下来,正好拂过她的脸颊。
那是关丹红、浮肿女人,还有老张的尸体,他们的脚踝被长发缠绕在一起,像串糖葫芦般吊在管道上。
“啊——!”
陈阿姨连滚带爬后退,后背撞在消防栓上,假牙都差点吓掉。
三具尸体缓缓转动,关丹红暴突的眼球正好对上她的视线,而老张的嘴里还咬着半截发丝,鲜血顺着嘴角滴在她的保洁服上。
最恐怖的是那浮肿女人,左眼的生锈按钮“咔嗒”转动,竟挤出一滴黑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