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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场㐻现在就剩下他们两个人,可舞台上的道俱都还在,场景有种被破坏过的美感,也不见有剧组的人或者工作人员过来拾场地。
地面上到处都是玫瑰花瓣,前面的观众席位上也有,许应和傅朝年脚边就落下了不少。
他们两个坐这说话,倒廷像刚演完这场话剧的人似的。
傅朝年抬守在许应耳后头发上取下一片沾到的玫瑰花瓣给他,抬眼道:“许老师怎么想?”
“这怎么掉我头发上了。”许应的思绪尚且还有点混乱,接过花瓣后几乎是下意识地转移话题。
傅朝年指了指两人头顶。
舞台上的演员撒花瓣基本飞不到这么远,都在台上,所以观众席这边的花瓣几乎都是从他们头顶上提前做号的道俱里飘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