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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41 章 商量

  在萧显的催促下,江容慢吞吞的去沐浴、换寝衣,她希望男人等等她等得没耐心了,就先自己睡了。

  这几日床笫间她与萧显较为合拍,她吃到些甜头,但也有他故意相让的缘故,现在他觉得二人磨合较好,想要进行更深入的开拓,让她不由得有些担心,不会又要疼一遭吧。

  她今生还是头一回留宿凌霄殿,满殿花香掩盖住原本冷清肃容的内殿,东侧殿是萧显的书房,书房桌案后的书架是一道暗门,暗门后的内室藏着他不为人知的秘辛。

  这是她当鬼游荡在裕王府内时无意间发现的,她曾跟随萧显进入到密室内多次,里面幽暗冷寂,与书房内的布置一般无二,这是这书架上摆放的都是重要之物。

  其中有一本手札颇为重要,萧显每次进入密室首先就去查探手札,时不时还在上面记录几笔,更多的时候都是在翻阅。

  待到了那日,她自己怕是将会成为出逃的最大变数。

  那男人话说完便朝着她冷声勒令。

  “给朕宽衣。”

  心中虽已如烧开了的热水一般翻腾不休,面上不敢有丝毫错乱,江容生怕露了马脚让他有所察觉,是以很是听话,纤白柔荑颤巍巍地抬起了去,落在他的衣上,慢慢地给他解了开。

  男人衣衫微散,露了胸膛。

  他本也穿着睡袍,衣服很容易褪去。

  小姑娘纤柔,一声轻吟,身子顷刻半悬,青丝垂落,双腿被他压着,双臂艰难支撑,呼吸急促地看着他。萧显的手一点点抚到了她的脸上,在她娇艳的唇上寸寸挪移,旋即修长的手指便撬开了她的贝齿,探入了她的口中,缠绕玉龠,让她含着。小姑娘不多时便已眼泪汪汪了去,随着他的手指,她脸色烧红,馋涎慢出,发着阵阵极轻极小的声音,喘息的愈发激烈。

  她想要别开视线,头颅却被他牢牢地控着,半丝也动弹不得。

  那男人便偏就让她看着他。容红着脸面,馋涎挂在唇旁,而后还未得喘息,也未来得及擦拭,便骤感身上一凉,却是被那男人扯去了衣服,转而他便将她翻跪到了榻上,继而是雷霆雨露、狂风暴雨。屋中的动静从黄昏持续到了深夜,桌椅混乱歪斜,地上一滩水迹。

  宫女送了五次水。

  翌日,江容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下午。

  她毫无知觉,没想到自己睡了这么久,甚至不知道昨夜萧显宿在了哪?是不是她的身边?自然,她也没问。那男人不大可能与她同榻而眠。

  沐浴过后,用膳之时,江容方才试探着问了身旁的宫女,她可否离开?

  答案与那男人昨晚所言一样。

  江容悄然攥上了手,心中着急,距离冬至仅有六日。

  当夜,黄昏刚过,那男人便回了来。

  江容在此没有避子汤,心底的预感愈发不好。

  就算她上月没有怀上,萧显如若当真要日日寻她,下个月,她也决计躲不过。

  而且,俩人体力相差太是悬殊,别说日日,连续两日,她都招架不得。

  当晚,一次过后,江容便捂住了脸面,哭着摇了头:“不,不要了。”

  往昔他会给她休息三四日。江容往往第二日都要躺上一整天。

  如今,这般频繁,她如何应对得了。

  她轻轻的哭,一面,连续两日,她是真的受不了他;另一面,她心中着急,倘使他真的一连七日都要与她如此,冬至那日,别说偷跑,就是让她光明正大地走出大明宫,她都做不到。

  此番谋划,终将成为泡影。

  她,跑不了。“孤,对不住阿容,没能护好阿容”

  “亦非殿下所愿”

  江容微垂下了头,美目中现泪,抽噎了一下,拿帕子试了试。

  萧知砚更加心如刀绞:“阿容”

  江容心中是很难过,毕竟她出身高贵,原一切顺遂,都是极好的。

  然,皇权更迭,又是谁能料到,谁能阻得了,谁想要看到的?

  哭一下也便哭了一下,很快,江容便又不再哭泣,心中想起永阳公主一事,那双含着泪的眸子突然又亮了起来,也便娇糯糯地同夫君说了此事。

  萧知砚知晓了,待听她说完,点了头:“应是外公。”

  江容应声:“所以,殿下要打起精神,我们可能就要逃出去了。”

  “阿容”

  萧知砚更紧地握住了她的手,看着她的眼睛,点了下头。

  当日也平静地过去。

  自上次行刺失败之后,永安宫中便只剩下了两名太监与两名宫女。

  除去照顾重伤的陈公公,也便没了人。

  江容房中还有几个,留了贴身的惠香三人与安福、安词、安中,剩下的七八人都调去了永安宫侍候。

  她心中仅存了两件事,第一是等待永阳公主的消息;第二便是自己的月事。

  月事为今已迟了八日。

  待得第九日的时候,一则坏消息,也是江容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

  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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