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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叫她人菜瘾还大。
明知后果,却还作死地摸人家腰,占人家便宜。
语罢,秦瞻手指继续向下,最终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
江夏垂着眸,视线不敢直视面前的人,只能看向别处。
此刻她脸蛋已经羞愧得通红,因她皮肤白皙如玉,脸红后,整个人更像是娇艳欲滴的玫瑰,让人忍不住想要采撷,放在掌心呵护。
最后,他还是没忍住,吻上了她的红唇。
这次的吻来得格外热烈,甚至让她有些招架不住。
他几乎是带着强烈占有欲吮吸着她的唇瓣,舌尖顶开她的唇齿。
霎时间,她感觉整个感官都充斥着他的气息。
唇舌交缠,他的吻强势又霸道,江夏只感觉呼吸的氧气都被剥夺了。
没办法,她只能微启着唇,被迫承受。
被剥夺了气力的身体也软得不成样子,任由他紧紧搂着。
他的身体烫得吓人,好像下一秒就能连带着她一起焚烧殆尽。
这个吻变得异常漫长,她仿佛变成了一条搁浅的鱼,瘫软在他怀里,任他摆布。
一吻
结束,秦瞻却像意犹未尽似的直接将她抱起。
随即,两人来到沙发。
他抱着她,让她坐在自己身上,然后继续细密地亲吻着她的脖颈,两只大手则力道很轻地掐着她腰间的肉。
两具身体互相撩拨着,情欲燃烧间,不仅他渴望她的身体,她的身体同样也在渴望着什么。
就在两人即将突破防线的时候,秦瞻即使刹住车,停下了继续向下探索的手。
他喘着粗气,紧紧抱住她柔软的身体,脸贴在她肩头,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颈窝。
江夏的呼吸同样不稳,说实话,他突然刹住车,她心里还有点空落落的,仿佛内心深处的欲望未得到释放。
*
转眼到了五月。
五月初的时候,江夏再次收到大姐江彩环寄来的信。
信上,江彩环重点跟她说了丁小兰关店的事。
上个月底,丁小兰终于把多年来的积蓄赔个底掉。
不仅是她和张建军的积蓄,他们俩夫妻还跟张家二老借了不少钱。
手上的钱一赔光,就是丁小兰再不甘心也得收手了。
这就好比在赌桌上赌红眼的赌徒,但凡手上还有一点筹码都不会收手。
非要等她输得倾家荡产,她才会幡然醒悟。
丁小兰也一样,眼看着包子店每天亏本,但又因为有那几个顾客吊着,她总幻想着总有一天她的包子店能够逆风翻盘,于是便一直咬牙强撑着。
直撑到彻底赔光所有家当。
丁小兰的包子店就是在四月月底关掉的。
她的包子店一关就表示江彩环赢得了这场争斗的胜利。
大姐给她寄来这封信,就是想跟江夏一起分享胜利的喜悦。
只是,让两人都没想到的是,胜利的喜悦还没享受多久,江彩环的江记包子店再次遭遇挫折。
丁小兰见不得自己倒霉,大嫂得意,又开始鼓捣张家二老一起作妖了。
因为情况紧急,外加江彩环也在气头上,这回她没再写信,而是直接打电话。
江夏在店里接到大姐打来的电话,是五月中旬的一天。
江彩环在电话里跟她说,丁小兰又开始搞事,她自己店干倒闭了,于是更眼红江彩环的包子店了。
于是又打算故技重施,至于张家二老,俩老人家本就偏心老二家,如今因为老二开店失败,俩老人的钱也投进去不少,他们就成了绑在一条绳上的蚂蚱。
话还是老话,丁小兰又说要去包子店帮忙学手艺。
江彩环一听自然气得不轻,并且拿出当初大家签名按手印的字据出来。
字据一拿出来,张家二老好面子没话说,但丁小兰不,她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非说她不是打算插手江彩环的生意,这回是真的想学手艺。
江彩环自然不肯,还骂丁小兰,已经搞倒闭一家店,如今又想着再把她的店也搞倒闭。
其实还真被她说对了,丁小兰差不多就是这么个心态。
她开不了店,江彩环也别想着安生开店,总之大不了鱼死网破,她也见不得光老大一家过好日子。
反正她是光脚不怕穿鞋的。
江彩环虽不答应丁小兰去店里帮忙,张家二老碍于字据,也没表态。
但,让她没想到的是,丁小兰竟然不要脸到这种程度。
隔天丁小兰竟然直接赖在了店里,毫不见外地拿蒸笼里的包子吃不说,还站在店里指手画脚捣乱。
大早上店里客人多她和丈夫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