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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了,让禁卫军抓出了最近的一名臣子,直接就杀了对方:“我再给你们一个机会,你们好好想想,是支持孤成为东晋新的皇帝,还是跟着你们的前太子下去地府。”

  这是赤裸裸的威胁。

  大家望着那血淋淋的地板和尸体,大气不敢喘。

  右相站出来厉声道:“二殿下,你简直大逆不道,非正统储君所为!就算你登基了,臣等依旧不服!”

  和右相交好的臣子相继大气凛然地道:“对,没错,臣不服!”

  “你并非明君,就算臣今日死在这,也不会让你登基!”

  “闭嘴!”二皇子原以为刚才那一出,已经震慑住了在场的人,谁知道他们个个头铁得很,宁愿被杀死也不愿意臣服自己。

  “你们命数已定,何必再做挣扎。”左相悠悠地开口,“右相,你真的想见到他们死在这吗?这可都是一条条活生生的人命啊!”

  他浑浊的目光从右相身上错过,一一地扫向了他身后的臣子,像是好心地提醒道,“你们不为了自己,也要为了家人着想呀。”

  刚才出声的臣子面上出现了犹豫的神态。

  容景明把他们脸上的变化看得一清二楚,他沉声说道:“你们想做何选择,孤不怪你们。”

  虽然大家有所犹豫,然而却是一个站到二皇子那边去的人都没有。

  东晋之下,无一退缩者。”好好好!”容景明高兴地连喊了三声好。

  相比容景明的好心情,在局势上已经赢了的容景辰却彻底黑了脸,他怒然道:“别说孤不给你们机会,是你们自己先放弃了!”

  “孤要让你们看看,跟错人的结果,就是死!”

  ……

  与此同时,晋文帝的寝宫内。

  晋文帝已经醒了过来,只是身体瘫痪着,只能继续躺在床上。

  玉琅止跟随着容星雪,踏入屋内,相继来到了晋文帝的面前。

  晋文帝仿佛一夜之间苍老了许多,龙钟老态得没有了往日的威风。

  晋文帝瞧见他们后,张开嘴巴艰难地说道:“……是朕听信谗言,信错了人……”

  语句断断续续的,顿顿停停含糊不清,仔细听才能听清楚晋文帝说了什么。

  “这的确怪父皇你。”容星雪没有因为晋文帝如今这副模样就不计前嫌,忘了从前的一切,“你不信皇兄,所以罢黜了他的太子之位。左相狼子野心毕露,你却视而不见。至于二皇兄,你惯子如杀子,才导致了今日的结果。”

  晋文帝被容星雪一句一句的话说得胸膛强烈的起伏,因为情绪上的急躁,他说出的话啊啊啊的,更加听不清了。

  玉琅止凉凉地睨了他一眼,然后摆手让一直跟随在晋文帝身边的总管太监捧来了一样东西。

  容星雪望着晋文帝极为冷静地道:“父皇,你该退位让贤了。”

  原来,总管太监手中捧着的是传位诏书。

  “你,你……”

  晋文帝瞪圆了眼睛,原以为容星雪是为了关切他而来,却没料到他这个儿子却是来逼他退位的。

  玉琅止闲闲地道:“陛下,你大概还不知道吧,二皇子已经逼宫到殿前。你与其尸位素餐,还不如主动退位,发挥最后的一点作用。”

  晋文帝心口一哽,差点气吐血。

  然而若玉琅止说的话要是真的,他不想签这份传位诏书都不行。

  想到刚才容星雪说的话,晋文帝本来冒火的双目渐渐熄灭了下去,似乎认命了。

  待晋文帝的手印摁在传位诏书上,容星雪便要带诏书出去帮太子。

  晋文帝目送着他离开的背影,喃喃出声道:“星雪……”

  容星雪没有停,直到听到“景雪”这个名字时,他的步伐略微顿了顿。

  小的时候,容星雪一直不喜欢他现在的这个名字,听起来和其他兄弟的完全不同。皇兄,二哥他们都是景字辈,就他特殊,用的是星字,常常被其他兄弟暗地里嘲笑他不得晋文帝的喜爱。

  容星雪有一回终于没忍住跑到了晋文帝面前,想改叫“容景雪”,他想和其他兄弟一样,可是晋文帝却是突然沉下了脸,强硬地说不行。

  那时候仿佛有一条鸿沟挡在了容星雪和晋文帝的面前。

  在长大些,他才知道了晋文帝为他改名的用心。

  也许晋文帝曾经爱过他的孩子,但爱意总有消散的一天。

  随着门吱呀关上,一切多余的感情似乎同时被容星雪留在了屋内。他携着玉琅止,快步朝太和殿走去。

  ……

  刚一入殿,玉琅止就听到了二皇子高呼的声音:“杀了他们!”

  容星雪面色一凛,出声道:“停手!传位诏书在此,奉陛下之令,齐王(容景辰)有才无德,妄行独断,实难以克承大统,故特传位于太子容景明著继朕登基,即皇帝位,钦此!”

  “容星雪,孤杀了你!”

  听完容星雪在说什么,容景辰目眦尽裂。

  有这份诏书在,就算容景辰夺位成功,以后也只会遗臭千年,世人皆知他非正统继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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