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暗戳戳说你老,你竟然在菜里下毒!”说完程泽双手掐住脖子,吐出舌头,发出呜呜惨叫,“唔,你,你好狠的心啊!”
盛礼见怪不怪,喝了一口水,淡声道:“没错,你中的正是剧毒无比的含笑半步颠。”
“秋香,我的秋香啊!”程泽发出一声悲鸣,扑通一声,头倒在桌子上,并不痛,盛礼的手及时垫在了下面。
“程伯虎,我去洗澡了,你先‘死’一会儿。”
盛礼一走,程泽立马复活。
吃完饭,程泽正洗碗呢,忽然听见盛礼喊:“阿泽,我忘拿内裤了,你帮我拿一下。”
程泽:“啊?”
“就在衣柜下面左边的抽屉里,你随便拿一条。”
程泽洗干净手,跑去盛礼卧室,虽然他对卧室很熟悉,但对盛哥的贴身衣物很陌生,程泽拉开抽屉,里面的内裤都是一个颜色,排列整齐,跟站岗似的。
这倒不用挑了。
程泽拿了最边上的,出于敬重心理,他用右手小心翼翼拎着内裤边,小心翼翼敲浴室的门。
门开了,暖暖水汽扑面而来,随着冷空气进入,水汽渐渐消散,盛礼没戴眼镜,也没穿衣服,只围了浴巾挡住下半身,程泽视线落在盛礼光裸的上身,高耸的锁骨,鼓起的胸肌,线条分明的腹肌,皮肉紧致,性感漂亮。
橘黄灯光下,程泽清晰看见颗颗水珠顺着脖子一路蜿蜒而下,最后隐入浴巾。
面上发烫。
程泽心中泛起异样,盛哥无论何时都是衣冠楚楚,衬衫系到最上面,夏天也没见他穿过五分裤,保守的过分。
可现在……
男人本性,程泽总想透过浴巾看一看小盛哥,比比谁大谁小,但盛哥毕竟是盛哥,多年威压摆在这,程泽只好微微垂眸,悄咪咪透过睫毛看。
“阿泽?”盛礼笑了一下,很轻,很柔。
程泽被这微笑击中,晃神几秒,反应过来后高举内裤,遮住自己的脸:“给。”
“谢谢。”
程泽不敢看盛礼,低着头,暗想他真是疯了。
都怪周荷庭,要不是他,自己不可能变得奇奇怪怪!
在心里疯狂唾骂周荷庭时,程泽忽觉手指一热,有什么东西湿润抚摸,令他背部轻颤,过电似的,可当程泽抬头看,却听砰的一声,盛礼将门关上了。
程泽望着空空如也的右手,然后,用手打了一下脸。
魂不守舍回到卧室,程泽将自己埋进柔软大床,看来自己得找一个女朋友,有了女朋友一切都会回到正轨。
“阿泽。”盛礼站在门口:“我有话跟你说。”
程泽没有起来,闷闷道:“你说吧。”
盛礼走进来,坐到床边,“明天我可能陪不了你。”
“我知道。”程泽说:“明天就过年了,盛哥一定很忙。”
“你一个人可以吗?”
“可以的,一个人很爽,我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想几点睡就几点睡。”
盛礼沉默片刻,程泽趴在床上,背对着他,盛礼伸出手一下一下揉捏程泽的后颈:“不要睡太晚,你的伤还没完全好。”
“明天我让人送菜来,你想吃什么?”
“随便,吃什么都行。”
盛礼抿唇,然后他将程泽拉起来,两人面对面,程泽因为刚才的事还在心虚,猛然跟盛礼拉近距离,程泽更不敢看盛礼,头都快埋到肚子里了。
“生气了?”盛礼问。
程泽讷讷道:“没有。”
“撒谎可不是好孩子做的事。”盛礼双手扶住程泽的肩膀,“阿泽,抬头,让我看看你。”
真是奇了怪了。
程泽视线落在盛礼胸口处,盛哥扣子怎么没扣严,他低头就能看见饱满的胸肌。
“阿泽,抬头。”
程泽腹诽,原来盛哥锁骨下面有一颗小痣,很小,芝麻点大。
原来盛哥皮肤那么白,那么细致,一点儿也不老。
“程泽。”
盛哥身上好香啊,是沐浴露的味道,不对,还有别的味道,是什么呢,程泽忍不住靠近想一探究竟。
后脖子一紧,程泽被迫仰起脸。
盛礼眯起眼睛看程泽:“程泽,胆肥了啊。”
“!”
程泽毛骨悚然,盛哥不会发现自己偷看他胸肌了吧,真是完蛋,他要怎么解释啊。
“盛哥你听我说,我没有……”
“我知道你心里难受。”盛礼打断道。
“啊?啊!”程泽喜道:“对对对,我心里难受。”
盛礼松开手,转而上移,手指插/进程泽的头发里,一寸寸摸到前额,盛礼往后拨动程泽略长的刘海,让他露出整张脸。
“我保证尽快回来陪你。”盛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