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
程泽喝完一碗又盛一碗:“我也不知道,反正有很多老头抢着买,我差点没抢过他们,听他们说是滋补的,和枸杞一起炖最好,正好我这段时间累瘦了,买点回来补补。”
“……”
时蕴玉觉得自己很多余。
“喝了这个汤身上果然暖洋洋的,主席,你再去盛一碗,天热,别剩菜。”
时蕴玉今天理亏,默默去盛汤。
“修空调的什么时候来?”程泽问。
时蕴玉收拾碗筷:“要等两天,这几天你先睡我房间吧。”
“那你睡哪?睡客厅吗?”
“我的房间很大。”时蕴玉看着他:“够你打地铺的。”
“……”
行吧,谁让时蕴玉是万恶的资本家呢,小程保姆只能睡在地上。
时蕴玉的作息一成不变,七点看新闻联播,新闻联播结束下楼散步半小时,散步完洗澡浇花,九点半手机准时来电。
时蕴玉打电话一般在阳台,程泽有时候能听见,应该是和父母通话,只不过很公事公办,像员工给老板汇报工作。
程泽趁时蕴玉打电话,飞快洗好澡,卷起自己的铺盖再一次进了时蕴玉的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