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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分别。

  沈可鹊有时候觉得, 那张嘴在楚宴的脸上长着,宛若一个摆设。

  心情不免更烦躁了一些。

  “楚宴, 你觉不觉得现在很眼熟。”

  上次走秀伤了脚踝时, 也是他帮自己涂药。

  楚宴又只一声:“嗯。”

  眼中的情绪, 像是千百尺深的海底。

  “你当时, 在想什么?”

  “心疼你的伤, ”楚宴出奇地配合她, “不想你以后再受伤了。”

  他的话语生脱口,二人之间的空气,短暂地停顿了半秒,四目依旧相对。

  沈可鹊垂着视线,而他上挑下颌。

  “对不起。”

  楚宴声线更沉了些, 暗潮涌动,掩着不明情愫。

  这么容易办到的事情,他都没能护住她。

  “是高跟鞋的错,又不是你。”沈可鹊觉得他的道歉来得莫名奇妙。

  “不是说这个。”

  是说这些日子。

  他考虑了一切,她的安危、她的得失,却独独忽视了她的情绪。

  楚宴眉头稍蹙,又重复了一遍:“不是说这个。”

  “你知道我为什么当模特红了之后,没像别人一样进娱乐圈么?”

  有点知名度,就去接戏、接综艺,是现在惯有的手段,来钱快得很。

  楚宴摇摇头:“为什么?”

  “第一、我又不缺钱,当然更重要的是,我演技不好也不喜欢别人关注我的私人生活”

  沈可鹊长舒一口气,又紧抿住下唇,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我的意思是,如果你告诉我了全部,我肯定演不出烦你烦得牙根痒的状态,你掌权楚氏的计划也许就败露。”

  “不喜欢别人关注我秀场以外的生活,也可以理解成,我不在乎别人怎么看我。”

  楚宴长睫落下,多花了些时间参悟她的言中意。

  眸中情绪更浓,像是深夜时、砸向暗礁的浪涛。

  “楚宴!”

  沈可鹊性子急,又踢了他一脚:“台阶都给你铺到这了,鼻子下面那个器官要是不用就去捐掉!”

  下一秒,她不安分乱晃的长腿被人扼住。

  唇瓣附上温热,楚宴的气息极具侵略性地席卷而来,占据着她大脑中大部分的神经。

  沈可鹊稍顿,反应过来,才开始慢慢回应着他的攻势。

  水渍声响攀升,气流途径二人都变得旖旎昧色。

  不知道多久之后,额头轻抵,楚宴用拇指指腹轻摩挲过她的唇瓣,将所剩寥寥的红色唇釉抹匀。

  修长指骨擒住沈可鹊的下颌,与她赤忱的眸光相缠。

  楚宴感觉得到胸腔里面如擂鼓的跳动;年少掌势,他亲历过太多血雨腥风,商业谈判、清理余党,他杀伐果决,鲜少留有情面,将自己全部身家赌上,以身入楚名文的局,他更是眼睛都没眨一下。

  竟会她面前,紧张得心跳错拍。

  连呼吸声都隐有颤动——

  “沈可鹊。”

  “……嗯?”

  楚宴的喉结上下滚动,声线清冽:“对不起。”

  “还有,我爱你。”-

  沈可鹊补好妆容,和楚宴二人一前一后回到包厢时,偌大的包厢已经几乎满员。

  她一一望去,几乎没见到熟悉的面孔,正如楚名英自己所言,她和楚家几乎断了联系。

  “姑姑排场好大。”沈可鹊喃喃自语了句。

  她装作无事发生地拖慢了步调,磨蹭到了楚宴的身后。

  后者了然,带着她找到主席,落座。

  沈可鹊端着大小姐架子,庄庄坐下,腰板挺直,视线偷偷在圆桌剩下几人的面庞上打转。

  虽说在生活里没见过,但都是大荧幕上再眼熟不过的人儿。

  沈可鹊瞬间将左手边的楚宴忘之脑后,身子探前,和右手边的漂亮姐姐soc

  ial起来。

  “你好呀你好呀,”她两只眼睛冒着星星,“我是……”

  那人名叫黎书,是当红乐队汽水糖的主唱之一,人美歌甜。当今华语乐坛当之无愧的业务top级人物。

  黎书并没觉得沈可鹊的搭讪贸然,浅浅地勾了下唇:“我知道你呀,两位最近在热搜上可是热度很高。”

  她的视线往沈可鹊身后瞟了瞟。

  沈可鹊恨不得找个地缝隐身,连摆手:“没有没有。”

  她记得在热搜上看到过汽水糖二巡演唱会的官宣,还没等她开口。

  黎书就笑着递了两张烫金票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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