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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此温离只说了一句话:“对于真正会做菜的人而言,你是在给我添倒忙,出去等我吧。”

  容阙挑挑眉:“真不用我帮忙?”

  “去吧,去堆雪人玩,去捉鸟,反正千万不要帮我。”

  “”

  容阙坐在院子里赏雪。

  表面上看起来是在赏雪不错,实际上他没有一刻不是在关心着做饭的温离。

  听着呼啦的水声就知道她现在在洗菜,她的刀工很好,切菜很是利落。

  很奇怪,作为宗门的大师姐,她做这些却十分的得心应手,好似已经过过千遍万遍。

  只是一门之隔,却叫他想念她的紧,看着厚重的皑皑白雪,容阙眸色忽亮,起身径直朝着雪堆走过去。

  等到温离烧好饭时,香味已经溢的满院子都是。

  她独居习惯,对于家常菜做的那是得心应手。

  温离准备喊容阙进来端菜,便瞧见那茫茫白雪中一个黑黑的小点,正躬着身子不知道在做什么。

  “容阙!”温离喊道,打着伞快步走去,“你怎么在这里淋雪呀?”

  容阙闻声抬头,鸦羽似的长睫被雪花覆盖,漆黑的瞳仁带着异于夜色的暗,随着长睫眨动,上边的冰晶又是一场落雪,簌簌的落在他的领口。

  温和的神色再见到她单薄的身姿时,骤然冷下,他不悦的出声:“冷,怎么不披披风?”

  温离看他自己都快要变成一个小雪人,竟然还有心思说她,顿时被气笑了:“方才炒菜,热气熏的人热,我就脱了件衣裳,倒是你,这是做什么?”

  她瞥见被他捏在手心的雪人,调侃道:“大雪人堆小雪人?”

  容阙没有恼她的打趣,而是起身揽着她的肩头往房间里走去,边走边说:“我给你堆了个雪人。”

  “给我吗?”

  温离一听便来了兴趣,忙要凑近看,却被容阙抵着眉心推开。

  “还不给我看?”温离轻哼了声,故作不在意的转过身,“谁稀罕!”

  还没走两步就被人拦住去路。

  温离看着面前雪白的小雪人,虽然是简单的两个雪团子拼接在一起,但因为捏它的人用心,看着格外圆润可爱。

  “谁说不给你看了?”容阙曲起手指,把雪人无死角的晃在温离眼前。

  温离却注意到他被冻的通红的手,好一阵心疼:“这么红,快去温水里泡泡,免得生冻疮了。”

  作势就要握上容阙的手,但被他避开。

  容阙把雪人随手放在桌案上,微凉的指尖还带着凉意摸索在她的后颈,湿润的吻接二连三的落下,狭小的门板上她无处可逃,只能配合着他的索取。

  温离推着他的胸口,呜咽着吐出破碎的音节:“菜、要冷了。”

  容阙这才退开些,炙热的眼神一寸寸的将她从从头到脚的打量,最后又掐着她的下巴吻上。

  *

  饭后,温离坐在院子里的藤椅上消失,膝上盖着厚厚的毯子,容阙怕她冷,还特地用灵力控制她的温度。

  温离其实也很冷,但坐在院子里可以欣赏到烟花。

  这是她到这个世界第一次看到这么好看的烟花。

  院子里挂着红红的灯笼,是容阙趁她睡觉的时候挂上去的。当然,这是温离昨夜欲生欲死时候交代的。

  很快容阙便洗完碗筷从屋子里出来,将温离从藤椅上抱起来,而后自己躺上藤椅,牢牢的把她圈在怀里。

  雪花依旧飘零落下,凝在枝头开出一朵朵晶花。

  温离鼻头被冻的通红,像是只受惊的小兔子,依偎在他怀中时,又带着浅浅满足的笑意。

  容阙神色软了软,忍不住亲亲她的鼻尖:“烟花好看吗?”

  温离凑上去亲了口,眨着雪亮的眸子,“没你好看。”

  就在此刻,万物骤停,唯有不远处绚烂的烟火还在绽放,衬的温离好似那绚烂中最璀璨的一抹烟火色,但她又比烟火色要动人,烟花不过是短暂的、昙花一现的,但她却是悠久不变。

  像是独立于枝头的梅花,盛开的坚韧美艳。

  容阙觉得,这句话该是送给温离才是。

  万千灯火,灿烂烟花,漫天雪景,却也敌不过她的一颦一笑。

  就如初见时候,他那时候觉得。

  这样灵动可爱的人,怎么会喜欢孟时清呢?

  温离少见容阙傻愣愣的模样,忍不住捏捏他的脸:“好啦,夸你一句你就呆住了?我也没少夸你。”

  容阙勾唇:“阿离的夸赞于我而言胜过千言万语。”

  “还说我呢,你才是会说话的人。”温离故意挑着他下巴:“小公子,伸出手来。”

  容阙照做,“嗯?”

  温离从乾坤袋里拿出一个红布包裹着的小布袋,递到他手中,神秘兮兮的说:“压胜钱。”

  “压胜钱?”容阙琢磨着这三个字。

  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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