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并不公平,亦不是因果,而是无妄之灾。”
“好一张巧嘴,人们常说的三寸不烂之舌,说的就是你这种人吧。”女人盘腿而坐,丝毫没有要逃的打算。
“他们的因果之理并不在此。目不能明,耳不能辨便是他们的因;驱之以财,残暴无度便是他们的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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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羊婉皱了皱眉,掌间聚起一股力量,“不管如何,你该陷入沉睡了。”
女人没有挣扎,而是强撑着精神道,“我们一定还会再见面的。”
“或许吧。”
逐渐变黑的视野中,只有公羊婉远去的背影。
不知为何,此时此刻,在她的眼中,公羊婉的身影显得如此单薄无力。
或许是她与那些人不同的缘故吧。
......
邦——
徐栀跪坐在地,身前的头发被刚才的气流冲击,瞬间将她炸成了爆炸头。
“阿司,你谋杀......”话还没说完,两缕黑气从徐栀的口鼻中喷了出来,“你这是要把我炼化了嘛!”
每说一个字,黑烟就跟着喷一次,直到她将整句话都说完。
【这句话难道不应该是我问你嘛!】
阿司的从徐栀身后站了出来,祂的头发再一次被炸成了焦黑色,伴随而来的还有一股糊掉的味道。
【你到底是来学习炼丹的还是想来公报私仇!】
“我和你哪有私仇,现在是冤枉人都不打草稿了!”
徐栀朝一边滚了过去,远离了再次晃动不止的丹炉。
两团金色光球从袋子里拱了出来,祂们追寻着熟悉的气息环绕在徐栀身边。
“你们两个好像比之前更有精神了。”徐栀宠溺地看着祂们。
“请你们再等等我。再等等我们就能见到母亲了,我也一定会找到合适的载体让你们重新回到这世上。”
闻言,两团光球更加活跃了。
有一团直接趴在了徐栀的脑袋上,就像是找到了一个舒适的小窝似的,不停地滚动。
而另一团则是老实的停在徐栀的肩头,和她一起看着有些崩溃的阿司。
“你们是不知道阿司有多过分,我一个连化学方程式都配不平的人,现在居然还要让我来炼丹,祂怎么不让我造个火箭把你们给送上太空呢。”
徐栀一边注意着丹炉的情况,一边小声地碎碎念,委屈的神色也浮现在脸上,皱紧的眉心没有丝毫舒展。
【你叽叽咕咕地在说什么呢?】
阿司一脚踹开了丹炉,简单粗暴的举动让徐栀大吃一惊。
“你这是在干嘛啊?”
【我在防止它发生二次爆炸,这么明显你还看不出来吗,居然还要问。】
“可你也不能用踹的吧,万一里面的东西不能剧烈晃动的话怎么办。”
徐栀有些害怕,她突然觉得应该给自己去买一份人身意外险。
阿司闻言朝她翻了一个白眼,脸上也是无语的神色。
【那我用手端下来?】
徐栀语塞,停顿片刻后道,“你要是不怕烫的话也可以。”
“啊——”
徐栀被阿司一脚踹出了意识空间,她的身体倏得从床上滚了下来。
“阿司也太残暴了吧,居然敢踹我。”徐栀捂着腰缓缓起身。
王面正在厨房喝水,听见动静忙回身看去。
“阿栀?这么晚了你还没睡?”王面擦去了因喝得太急倒在唇边的水渍。
徐栀见他一副刚洗完澡的模样,有些疑惑地蹙了蹙眉,“你这是去哪儿了?”
王面紧了紧拳,他不想对徐栀有所欺瞒。
“这几天我总有一种快要突破的感觉,所以我想着趁热打铁,多练一会儿说不定就能加快突破的速度。”
徐栀算了算,王面的精神力停滞在海境巅峰已有三个多月。
“不是你告诉我,说修炼不能操之过急,怎么这话放在你身上就不管用了?”
徐栀佯装生气,眉眼微敛,她的大半个身子都藏在黑暗中,这样一看还真像是气狠了。
王面顿时手足无措。
徐栀轻哼一声,看着他还在滴水的发丝朝他勾了勾手,“过来,我给你擦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