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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就是穆纳到村口茶铺打工的原因,那老板看到他就想:哦,他们姓哈尔维,生来就是熬糖煮茶的。
穆纳以前会想,如果他们真的是天生做糖果的哈尔维,为什么他的父亲不做糖果而是拉人力车呢?
为什么他的童年是在砸煤块、擦桌子中度过的,而不是吃着甜卤蛋和玫瑰果子长大的呢?
为什么他又瘦又小,身体灵活,而不像一个吃糖长大的孩子那样白白胖胖、皮肤光滑呢?
穆纳后来渐渐明白,他父亲或许原本真的是做糖果的。
但当他继承了糖果店后,肯定有别的种姓的人在警察的帮助下把小店给抢走了。
他父亲的力量不够大,没办法还击。所以他沦落到拉人力车的地步,而他也没能成为一个白白胖胖、皮肤光滑的人。
有力量说话才有底气,这力量不仅仅是拳头,还可以是其他东西。
这几天他尝到了那么丝滋味,但还没想懂。
简而言之,以前的印度,种姓决定一切。
现在也是,不过终究有了些不同。
上千个种姓,上千种命运。
延续到现在,大概只有两种命运:吃人,或者被吃。
穆纳的哈尔维是首陀罗种姓,在米尔扎布尔只能被吃。
他最近读了很多书,已经明白这个道理。
“做糖的种姓”罗恩心里有了些明悟。
做糖的好啊,北方邦遍地甘蔗,妥妥的支柱产业。
“穆纳,这个种姓的人多吗?”
“很多,主人。”穆纳好奇。
主人关注的重点,好像不在种姓的高低之分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