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50

进宝自知说漏了嘴,他自知武力上比不过身为侍卫的张庭轩,立马泼脏水过去:“都是那个女人勾引的我,就是为了偷我的钥匙!”

  谢玉珍听得面红耳赤,该死,这事暴露了出去,今后还让她怎么活?

  “安静安静,怎么越扯越远了!”

  马玉虽然很想继续听下去,但是太子的眼神让他知道该制止这场闹剧了。

  他深吸一口气,问道:“所以胡进宝,你的意思是,是谢玉珍趁你睡着,偷拿了钥匙,把殿下的东西偷走了,对吗?”

  胡进宝道:“对,都是这个女人不怀好意。”

  他就知道,谢玉珍长得妩媚成熟,理应不缺男人,却主动找他一个太监相互慰藉,哪来的这么好的事!

  此时太子冷酷道:“不过,现在要人证,或者物证,如果没有,这案子还是得你来背。”

  胡进宝瞬间脸色煞白。

  他只能把希望寄托在正在写写画画的几个酒肉朋友身上,虽然这样可能会被抢走功劳,但好过他来背这个案子,到时候小命都要没有了。

  正殿内,只有沉重的呼吸声,没有人敢发出别的声音,怕怪罪到他的身上。

  慕华黎坐在一旁,宫女端了盘水果给她吃。

  她优哉游哉地想,这事她可懒得管,东宫里出的事,当然都交由太子殿下处置。

  就在这个时候,一名小太监进来通传道:“何医女求见,说是来送香囊的。”

  太子抬了抬手,“让她进来吧。”

  何檀走了进来,第一眼就看见了跪在地上、失魂落魄的谢玉珍。

  她动作微微一僵,不动声色地走到太子身侧,说道:“殿下,您看看您是否满意?”

  太子不答,朝慕华黎招了招手。

  慕华黎不情不愿站起来,“干嘛啊?”

  太子勾唇道:“给她拿过去。”

  何檀面色不善,但还是走过去,将香囊递在慕华黎眼前,不说话。

  慕华黎看了眼,太子问:“满意吗?”

  慕华黎不吭声,把香囊拿了过去,她道:“谢谢何医女。”

  何檀面色铁青,同太子拜别后,往外面走去。

  就在这个时候,有人叫了一句:“有证据了。”

  声音穿传达到谢玉珍的耳畔,她浑身一抖,然后她抬眸看见了何檀。她爬着过去,尖声道:“何医女——”

  何檀动作一顿,她转头冷冷看向她,上去就是一个耳光。

  谢玉珍呆住,“你、你”

  何檀没理她,问马玉:“你们在找什么?”

  马玉道:“一枚香囊,前不久被人偷了。”

  何檀哦一声,挑眉道:“莫非是我刚才送过来的香囊?”

  马玉抬眸:“正是。”

  谢玉珍不断摇头,哀求地看着何檀。

  何檀冷冷道:“这不巧了,上回我来东宫,恰好看见这狗东西揣着什么东西往外跑,结果被我逮住,好一番说教。我以为她已经改过自新了,想不到狗改不了吃屎。”

  马玉倒吸一口凉气:“所以,当时您碰见她拿着这枚香囊往外跑?”

  何檀道:“对。”

  谢玉珍不敢置信地看着她,“你胡说什么!”

  而何檀的说法恰好和另一个人的物证相吻合,这也就证明偷东西的人正是谢玉珍。

  容长津缓缓站了起来,身形修长挺拔,他拍了怕精致袖袍上无形的灰尘,轻描淡写道:“带下去吧。”

  “依照规矩,应当杖毙。”

  *

  慕华黎隐隐约约猜到了一点,但她不敢确定。

  如今尘埃落定,太子负手走在前方,他很高,正朝书房走去。

  他今日穿了一件月白紫绣祥云纹长袍,整个人都融合在皎洁的月色中。

  慕华黎的视线下移,落在他宽厚有力的大手上。指骨分明,修长冷白,慕华黎怀疑,这双手也是月亮打造的,这么清冷这么相似。

  慕华黎承认,她勾引太子的时候,总是容易羞涩,这可能是因为太子拥有一具得天独厚的皮囊,她时常受到蛊惑。

  不过嘛,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可以理解。

  容长津此时突然回头,清冷的月色悬挂在他的上方,他俊得相得益彰,轮廓分明的俊容,高挺的鼻梁,薄冷的唇,一半暴露在月色下,一半隐于黑暗中,他道:“你跟着孤作甚,还不回去?”

  黑灯瞎火,孤男寡女。慕华黎迈着小碎步靠近他,轻轻把头靠在他的手臂上,上面的肌肉结实有力,靠上去的瞬间肌肉绷紧,宛如即将撕碎一切、蓄势待发的猛兽。

  她的手绞着手帕,抬眸欲说还休,充满暗示,她羞答答咬唇道:“太子殿下,我有些害怕。”

  歪心思都写脸上了,还以为藏得很好。

  容长津无语。

  他不动声

上一页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