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先帝的旨意已定,绝无更改的余地。
更何况,他儿子李鸾居然行刺谋逆,李善长非但不自省,反而包庇纵容,这本身就是不可宽恕的罪行。”
说到这里,朱标的语气突然转为愤怒!
李鸾实在胆大妄为,竟敢对他下手,难道真以为他手无寸铁?
至于李善长,年老糊涂,还偏袒袒护,仅此一点,就足以判他死罪。
朱标冷哼一声,语气坚定地接着说:
“因此,以后不要再提及李善长之事,更不要想着为他求情。”
众人听后,互相交换眼神,满是困惑与不安。
李鸾之事不是早已翻篇,圣上不是也表示不再追究吗?
再说,李善长究竟犯了什么大错?
不过是反对过任命朱政为征倭主帅罢了,怎么就要被处死?
这未免太草率了吧?
联系两件事都与朱政有关,众人越发疑惑,纷纷询问:
“太子殿下,既然您让我们别问李善长的事,那我们就不问了。
但我们还是有些担忧,圣上究竟有何打算?
不会只杀李善长,还牵连到我们吧?”
“是啊,太子殿下,我们对您和圣上一向忠诚,不该因为反对朱政任征倭主帅就迁怒于我们吧?”
可并无冒犯之意,全为殿下考虑。
“不错,太子殿下,朱政若是上位血脉,这份恩宠需谨慎对待。”
众人纷纷议论。
就连一贯刚毅傲然的蓝玉也迟疑道:
“太子殿下,朱政确有过人之处。
我曾提醒殿下留意燕王,如今看来,若他真是上位之子,其威胁恐甚于燕王,不得不防。”
朱标听罢微微一笑,摇头道:
“诸位多虑了,孤已与父皇商议妥当。
父皇并无牵连诸位之意,只针对李善长一人。
诸位无需忧心,有孤在,诸位自然无虞。
孤的太子之位绝无动摇,诸位切勿妄想。
父皇此举因忌讳难言之事,不便详述。
但孤可告知,朱政对孤并无威胁,望诸位莫疑。
父皇对朱政舐犊情深,稍显溺爱,诸位当明此理。”
朱标此言令众人安心,蓝玉、傅友德等淮西武将皆松了一口气。
李善长的遭遇只能怪他自己运气不好,他们也无能为力。
至于朱政的身份,朱标虽语焉不详,但众人立刻联想到以往听过的那些离奇故事,脑海中浮现出种种猜测。